柔小光重新拧了温热的毛巾替老夫人擦脸，她道：“娘，我现在能伺候你洗脸了，女儿高兴，现在女儿有娘可以孝顺了，从前，女儿没娘的时候，就想着这样孝顺自己的娘。”
过了一会儿，柔小光跪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大惊：“我的儿呀，你为何跪在我的面前，难不成你有事要求教与娘吗？”
柔小光笑道：“娘，女儿请求帮你把你老人家的鞋子脱掉，女儿要替你洗脚！”
老夫人一直自己洗脚，就算丫鬟们请求把她洗脚，她也是不肯的，但是女儿要替她洗脚，她不能拒绝。
“我的儿，我的脚臭，你替我洗脚的时候，要把自己的鼻子塞住哟！”老夫人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这人基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