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走过去将燕青丝扶坐到沙发上,满是担忧的问:
“丝丝,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这孕早期,可不能马虎大意,要是真的不舒服,可一定得去医院呢……”
燕青丝在这时捂着肚子,喘着粗气:
“兰姨,我只是……被秦淮笙给气到了,我歇会儿就好了……”
锦如兰听她说没事,立刻就将矛头转移到了秦淮笙的身上:
“秦淮笙,要是丝丝腹中的孩子有个好歹,我就跟你没完……”
秦淮笙冷笑:“她都说动了胎气了,你们还不去医院啊?想讹我啊?”
锦如兰只是个患有病痛的妇人,她哪里是秦淮笙的对手。
秦淮笙三两句话就噎的她半死。
锦如兰气不过,在这时抡起胳膊就朝秦淮笙的脸颊打过去:
“没脸没皮缺少教养的小贱人,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
说话间,包厢的门就在这时从外面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寒着一张俊脸的傅少衍疾步进来,并在走过来的下一瞬就扣住秦淮笙的手腕将她从锦如兰的掌风之下给拽了出去。
如此,锦如兰这一巴掌就落了空。
锦如兰难以置信的望着将秦淮笙护在身后的傅少衍,声音愤怒:
“阿衍,事到如今,你还要在这个女人手里死上一次吗?五年前,你为了不跟她离这个婚曾下跪对她苦苦哀求,但她还是让你净身出户把你一脚踹了。五年后,她一边跟宋宴礼不清不楚,又一边跟你玩暧昧,你为了这种脚踏两只船的女人,你对得起丝丝吗?”
这话说的秦淮笙都笑出了声。
她笑看着情绪激动的锦如兰,讥讽道:
“我这种女人是哪种女人?我十八岁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偷走家里户口本也要嫁给他为妻。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穷的连房子都租不起就只能跟他一起窝在地下室。”
“我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跟他在那个破地下室整整住了两年,我连声委屈都没吭过一句。后来,秦家横生变故,我父母兄长惨死于一场火灾,”
“我迫于爷爷压力以及不想连累他才选择跟他离婚,这有什么错?在跟他离婚后,又偷偷的为他生下一个儿子,我自问够对得起他了。怎么在你看来,我就成为十恶不赦的女人了?”
锦如兰瞬间就被秦淮笙的话给噎住了。
秦淮笙的话还在继续:
“哪怕是那样艰难,我在听说他坠机出事时,仍然没有放弃他,我花重金打捞他。后来,在打捞无果以后,我甚至贷款在八宝山墓地为他买了一块墓。所以,我够对得起你的儿子傅少衍了,而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