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姥爷见我回来先是一愣,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自然是一阵后怕。
姥姥气得扒下我身上的寿衣,让姥爷扔到炉子里烧了。
转身就给奶奶家打去电话质问,可电话那头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姥爷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抓起炕梢的狗皮帽就大步走出屋子。
姥姥在后面喊道:“老头子,千万别闹出人命啊!”
姥爷回了一声:“知道了!”就走出了院子。
我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发沉,靠在姥姥身边问姥姥。
“姥,姥爷是去奶奶家打架去了吗?你怎么不拦着?”
姥姥叹了口气:“唉,人不能总是一味地忍让,这么多年姥姥、姥爷一直挂念着你妈妈才一直忍让到今天。如今你妈干出这种事,这闺女算是我们白生养了!”
白泽见把我安全地送到了家,便和姥姥告了别,转身准备离开。
姥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住白泽。
“小伙子,你等等。”
“有事?”
姥姥想到刘婆子说的贵人,她觉得白泽救了我两次,说不定就是我的贵人。
“小伙子,别忙着走啊!你看你救了我们瑶瑶两次,怎么着也得留你吃顿饭呀!”
白泽笑了笑:“不必了,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家师还在医院等我回去,我就先告辞了!”
白泽刚要转身,却被姥姥一把拦住了。
“小伙子,这农村可不比你们城里。这天一黑就没有回城的车了。留下来吃个便饭,明早再回去也不迟啊!”
白泽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东北的冬天,天黑得特别早。这个点还真就没有车回市里了。
无奈之下,白泽只能留了下来……
我强打着精神等到姥姥把饭菜做好,这时候姥爷也气呼呼地走了回来。
“老婆子,给我烫壶酒!”
……
姥爷脱下外套坐在了炕上,他举起酒壶问白泽。
“小伙子,会喝酒吗?咱爷俩喝点?”
“成!”
白泽双手举起酒盅,和姥爷碰了一下杯。
随着姥爷斯哈”一声,咽下一口白酒,我这才问出一直担心的问题。
“姥爷,您没受伤吧!”
“哼,你奶奶家没人,我扑了个空。估计是跑了……”
“啥?跑了?”姥姥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