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板,这个木盒是我方才在您车队站外的院墙角落里挖出来的,您可以打开看看。”
杨老板看着眼前这个用槐木雕刻、上面画着红色符文的小木盒,小心翼翼地抽开顶部的小木方。
他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后,吓得脸色大变,随即将小木盒扔在了桌子上。
见她被吓成这样,我把小木盒转到自己眼前,抬眼往里面看去。
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小草人,头部贴着一张杨老板的一寸黑白照片,草人的身上穿着用纸做成的衣裤。衣裤上面用红色液体写着各种符文,而且这个小木盒的内部全是霉菌,把小草人的整个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有人故意培养过这些霉菌一样。
这小木盒诡异得就像杨老板的棺材一样,难怪杨老板会被吓成这样。
杨老板被吓出一身冷汗,说话都不再像刚才那样拿腔拿调了。
“这是啥玩意儿啊?”
大师兄回道:“只不过是一种很低级的鲁班术,不过也足以让杨老板霉运缠身了。”“你是说,有人故意用这玩意整我?”
闫卓点点头……
杨老板有些怀疑地问道。
“不对吧,那鲁班不是古人吗?古代哪有照片啊,他咋还能教人往草人上贴照片呢?”
闫卓笑道:“杨老板说得对,传统的鲁班术是需要用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的。可能是杨老板平时注重保护自己的个人信息,并没有向外泄露,所以对方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只能将此法改良,贴上你的照片。
也有可能对方单纯觉得贴你的照片更为逼真,整你的时候更解恨。不过,无论是照片,还是八字,或是你的毛发、指甲、乃至贴身衣物用品之类的,其实都能被有心人拿去利用。
而且这些东西在施法过程中用得越多,能量就越强,效果就越好;反之,效果就会差一些。”
杨老板点了点头。
“你这么说,让我想起来在广东那会别人跟我提过的南洋邪术,他们好像也是用了这种方法去害人的。
他们还说,到了那边还有巫师往你身体里下蛊,蛊虫发作后那眼睛、鼻子、肚子里都会往外爬虫子,送医院大夫根本就看不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些虫子啃得连个骨头渣都不剩啊。闫大师,我是不是中蛊了,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啊?”
师父摆摆手对杨老板说道。
“你放心,你只是被术法弄的霉运缠身而已,并无生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