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援朝不慌不忙,在自己包里掏出一张文件纸,猛地甩在了莉莉的脸上,厉声说道:“好好看看这个!这是白泽的遗书,其中这一页与你息息相关!”
莉莉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捡起那张纸,双眼飞速扫过纸上的内容。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双手抖得愈发厉害。
她扔掉遗书跪在地上,匍匐移到白援朝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哭诉道。
“援朝,那文件上写的都不是真的,泽儿他是恨我的,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他故意与你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你我之间产生嫌隙!我怎么可能那么对你,我是爱你的……”
白援朝像是踹垃圾似的,一脚把她踹开:“滚开!”
“啊!援朝,你要相信我,你不能凭泽儿几句话,就猜忌我啊!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是知道的啊!”
白援朝冷笑,只是这次的冷笑倒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你是说,泽儿他诬陷你?”
“泽儿他就是在诬陷我啊!”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白援朝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密密麻麻装了一堆红色的蠕虫。
虫子的个头不大,却长相怪异,不知其名。
当莉莉看见那瓶虫子后,整个人彻底傻了,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瘫软在地。
她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白援朝,又看了看我师父,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白援朝问她:“什么不可能,是闫大师不可能破了你给我下的蛊,还是白泽不可能知道你给我下蛊?”
莉莉瞪着我师父,满脸怨怼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给援朝下蛊的,又是怎么破了这蛊的?”
师父都没拿正眼看她一下:“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在白夫人去世没多久后,你和白总第一次带着泽儿登门求我救救白泽时,我便知晓,你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给白总下了蛊。
致使他丢了心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顾家中妻儿老小,倒在你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可是,术业有专攻,解蛊并非我强项,而且你给白总下的蛊十分霸道,若不找出制蛊之法,贸然强行解蛊,白总定然性命不保。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和泽儿一直都在找寻为白总破解蛊毒的方法。
皇天不负有心人,白泽在前不久终于打听到了你给白总下的这种情蛊的制作方法,并且还寻得了解蛊的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