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信我,你刚刚差点把我的子宫打爆了。”
“我信了。”安勾起嘴角,“但你有个锤子的子宫啊?偷的哥们的吗?”
"比喻句嘛。"
“但是没事,哥们手痒,还想拿你练练拳击。”安在他耳边悄悄说,“等赫莲娜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就完蛋了,但若是我先教训过你,她就不会为难你太多,再让我来一拳头,就一拳。”
【真是谢谢你了,我的好哥们。】
“来吧,我会演的像一些的。”
亨特放松下来,安突然又来了一拳。
“但哥们是残疾人,你舍得下这么大劲儿?”亨特问道,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我还是残疾人的姐姐呢,四舍五入差不多也是残疾人。”
“原来是这样算的吗?这个时候又不说哥们了?”
“向伟大的亨特同志学习。”
“别学这种地方啊!”
......
“那个......”赫莲娜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悄悄的问菲奥娜。
“菲奥娜小姐,能告诉我牛子是什么吗?似乎是什么不好的词汇?”
真是令人汗流浃背。
“我问问芙兰朵小姐吧。”菲奥娜看向芙兰朵。
“......您是问芙兰朵吗?”芙兰朵眨眨眼睛,“芙兰朵不知道哦。”
“她说不知道。”
“欸~这样啊。”赫莲娜促狭的笑了一声,眼底流过一丝狡猾的意味,“真有趣。”
......
饥渴宴席。
序幕式其实是个很老土的环节,血包的任务无非就是露个脸,在所有吸血鬼之后都不会记住你的前提下,跟大家打声招呼,然后就可以下场了。
就是个象征性的东西。
剩下的是年轻的王族吸血鬼的宴会,和血包没什么关系,血包们可以在场一段时间,但是得在吸血鬼们吃饭前下场,这是吸血鬼的骄傲。
吸血鬼们对人类说要平等对待,但到宴席的时刻,又将他们看成眷属和附庸。
这可以理解为吸血鬼的尊严和对现代社会制度的妥协和碰撞。看起来其实很奇怪,但就是这么回事。
当然,参加这种宴会也不是完全没用处,从宴席上下来之后,只要是王族吸血鬼的血包,就可以获得许多其他血包的青睐。
毕竟只要在一起了,就可以获得地位以及金钱。这是大多数人都无法避免的诱惑。
但有个人是例外。
亨特跟随安被介绍之后入座,没有一个人来要他的联系方式,当然,安的也是。
“你干什么了?居然没人骚扰我,真是意外。”
落座之后,一众吸血鬼开始用餐,安悄悄地问亨特。
“你不会又把谁的蛋蛋给打爆了吧?他们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哦。”
“哪里的话!”亨特移开眼神,“不过是把人家的牙齿给打光了而已,喝点血液就可以很快就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