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穷书生,勾上了高门贵女,若真成了好事,得了手娶回家去,攀上了门亲戚,日后高官得坐,骏马得骑,这是荣耀!
哪个男人不羡慕司马相如琴挑文君,拐带了豪门贵女,逼得岳丈送了几百万钱?
未得手之前不敢大肆张扬,但私下里相熟的兄弟们之间免不得吹嘘一番。
他自顾自想了一下,觉得这位霍师弟实在是个沉默寡言的闷葫芦,大约是同那花言巧语姓周的不是一路人,人家未曾同他说。
便又笑道:“霍师弟,你知道他多少事,同我说说,我替你在柴子安那里说和,你刚来就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书院里日子可不好过。”
霍云觉得有趣,范阳卢氏,何等门庭,这十二郎竟然如此不堪。
他生了心思应付他,便笑道:“周兄的事,我确实知道的不多。”
“不多那是多少啊!”卢十二被他这一句话蹦不出几个字给弄急了,“你跟我说说,我教你写许先生那儿的策论。”
“你会写?”
“那是自然!我可是许先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