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站在五位导师面前，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如利剑般刺穿自己的防线。
导师轩辕坤开口质问道：“张小凡，魔道之子苏书现在人在哪里？”
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在宣告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张小凡心中微微一紧，但他早已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这个场景。
他露出一脸的茫然，无辜地回答道：“导师，自从两个月前的那场意外以后，我就与苏书失散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张小凡的语气平静，眼神毫无波澜，仿佛他真的不知情。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堪称完美，毫无破绽。
然而，五位导师显然并没有轻易相信张小凡的话。
轩辕坤微微皱眉，冷静地继续追问：“几个小时以前，九龙城收到了可靠消息，苏书已经背叛人类，正式加入魔道。张小凡，你可知道这件事？”
这一刻，张小凡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进入九龙城，就被当成了敌人一般对待。
他心中大感意外，没想到苏书加入魔道的消息竟然传播得如此迅速。
尽管心里涌起一阵诧异，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
他双眼睁大，装出震惊的模样，反问道：“苏书加入了魔道？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小凡的反应看似真实，但五位导师依旧没有被说服。
轩辕坤导师锐利的目光在张小凡脸上逗留片刻，然后冷声道：“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与魔道之子苏书关系甚密，他难道没有与你联系过？”
张小凡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他知道，越是表现得坚定无疑，越能让对方感到困惑。
然而，他也明白，这个策略虽然能拖延时间，但绝对无法完全打消五位导师的怀疑。
五位导师对视了一眼，显然陷入了思索。
张小凡与苏书两个月的失踪，再加上如今苏书加入魔道的消息，时间点过于巧合，难免让他们产生怀疑。
更重要的是，张小凡的出现与消息的传来几乎是同步的，这让他们不得不思考其中是否存在某种联系。
也许，张小凡已经与魔道之子一同踏入魔道，如今的回归，是否意味着他已经成为魔道派来的卧底？
面对这层层叠加的疑虑，轩辕坤导师沉吟片刻，随即用隔空传音与其他导师商量。
经过一番简短的讨论，他们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
张小凡的表现虽然无懈可击，但五位导师经验丰富，他们不可能仅凭表面现象就放松警惕。
最终，轩辕坤导师向守卫队长下达了命令：“将张小凡暂时羁押起来，待我们进一步调查后再做决定。”
听到这个命令，张小凡心中一沉，但他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