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点了点头，这和他预料的也差不多。
毕竟，奥利维亚麾下的不死军团，靠的就是生命与死亡女神赋予的不死之力，才能一直存在的。而这支军团则是属于黑暗军团的，这也就意味着，其实生命与死亡女神还是在暗地里帮助黑暗阵营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自然女神的态度如何了...
于是，方宇看向了沈清宁问道：“自然女神的态度呢？我记得你好像能和自然女神直接沟通吧？”
沈清宁脸色微微一红，回道：“也不知沟通，就是偶尔能听到她的一些话语...至于你说的态度...自然女神的态度就是，反对一切破坏自然平衡的行为...”
反对一切破坏自然平衡的行为？
这个态度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中立性态度，但其中又可以隐含不一样的变化。
也就是说，只要哪一方出现破坏自然平衡的行为，她就会站到对立面去。
方宇皱起了眉头，开始思考自己有没有破坏过自然平衡。
看着方宇皱起眉头，沈清宁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能感觉出来，自然女神是反对光明神清除所有生灵，净化世界的...只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既然反对，那为什么不表现出来？”方宇好奇道。
于是，沈清宁咬了咬唇，迟疑道：“因为...自然女神和光明神，是...是那种关系...”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方宇，就连一旁的娜娅塔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看的出来，这位土生土长的鲛人公主似乎都不知道这个信息。
“难怪！”方宇挑了挑眉，倒也接受了这个理由。
而这时，飞毯也带着三人来到了城堡的花园内。
三人从飞毯上下来之后，便看到瓦伦蒂娜正跪坐在生命之树前，轻声唱诵这段空灵的歌曲，方宇对于这个歌声很熟悉，因为以前的很多个夜晚，他都能听到瓦伦蒂娜唱诵这首歌。
听到歌声的娜娅塔神情顿时肃穆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魔杖，漂浮到了瓦伦蒂娜身边，也跟着一起唱诵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方宇的神情迷惑了起来，于是他转头对沈清宁问道：“这什么情况？”
此时，沈清宁的神情也显得很是严肃，她认真地回道：“这是凡界生灵对他们信仰的神灵的赞颂之歌，娜娅塔的圣歌一族最早唱的就是这首歌，只不过自从它们前往海里生活之后，感到负罪的它们后来才把歌曲改成了忏悔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