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清楚,这场风波的背后,是他自己悄然策划的结果。即便在外人看来,他是个受害者,但谁又能真正理解内心深处那股复仇的快感?
“建国啊,你三大爷当老师,工资本来就不高,还要养活家里六口人,家里的负担重得很。要不,你就少要一点吧,我让你三大爷给你拿两块钱,你看怎么样?”易中海的声音在这一片静默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试探着,不知怎样的言辞才能顺利化解眼前的难题。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复杂的情绪。众人的神情各异,有的人眼中闪烁着同情的光芒,仿佛在为江建国的遭遇感到惋惜;而有的人则面露不屑,冷冷地将目光投向他,似乎在暗自庆幸自己与江建国的不同境地;更有那些目光中带着审视与评判的人,仿佛在为他的未来做着无形的筹算。
“呵呵,三大爷没想到这么快就栽到我手里了,”江建国心中暗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语气平静却坚定,“三大爷确实不太容易,但是三大爷家里起码还有一个人在工作,每个月都有进账,我们江家就三个孤儿了,再加上我前几天受到打击,身体本就不好,今天又受到惊吓——,这样吧,我也不多要,一百二十块钱。”
江建国说完,他还故作咳嗽了几声,仿佛身患重疾的模样,让人不禁为之心疼,江建国声音微弱,却在众人耳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众人一片哗然,七十块钱?他们原本还沉浸在江家悲惨的现状中,江建国的一百二十块钱一下子把他们拉回到了现实当中。相反,易中海一行人完全不吃惊,甚至心里波澜不惊,相比于傻柱那价值五千块的一拳,这点钱确实算不上多,不过那两万块钱见不得光,这一百二十块钱是要见光的!今天江建国解释不清楚可是有敲诈的嫌疑。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所有的目光在江建国与闫埠贵之间来回游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闫埠贵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甘涌上心头,然而更多的却是战术上的思考。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必须权衡每一个选择带来的后果。是继续沉默,还是做出回应?心底的冲动与理智的约束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令人倍感压抑。
周围的窃窃私语持续不断,似乎人们的目光越聚越紧,那些低声的议论也在加剧着闫埠贵心中的焦虑。不远处,江建国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在等着闫埠贵的回应。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将取决于他如何选择,无论如何,这场戏剧的结果,早已注定。
“放屁,凭什么要我们闫家赔你这么多钱,你这辈子见过一百二十块?我又没打到你,爸妈,走,我们回家,不理会这个疯子,他前几天已经被傻柱打傻了。”听到这个数字闫解成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拉着三大妈和闫埠贵就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