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轻轻一笑:“贾家嫂子,你考虑的确实对,但是做任何事情都有困难,咱们要做的就是要克服困难!咱们琢磨琢磨,把小丫头调走——”易中海说着,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确实,现在江建国对他们的防备心很强,生怕他们对这两个小的不利,所以日夜贴身带着。现在江家两个小的对他们的防备心甚至比江建国本人还严重,现在看见他们就躲,看他们的眼神里也都是恐惧和仇恨。平时两个人也是在江家里面玩,甚至不在院子里跟其他的同龄的孩子一起玩。
闫埠贵想了想,“一大爷,你说有没有可能让一大妈去——”闫埠贵指了指易家厨房的方向。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不可能的,这件事不用想了!”易中海干脆的一摆手。
自从那天晚上,江建国这小子在易家跟他们摊牌之后,一大妈再没跟易中海说过话,脸上也没了笑容,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就是到点做饭,把做好的饭往桌子上一放,自己就坐那吃,也不管易中海吃不吃。而易中海因为心虚,每次都主动给她道歉,但她根本不接受,依旧我行我素。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一大妈的内心,要想恢复以前的关系,恐怕需要很长时间。
一大妈平日里就是板着一张脸,默默地做着家务,一到晚上就准时铺床睡觉,然后背对着易中海躺下。不管易中海说什么,她都当作没听见,完全不理会他。
这明显是对易中海陷害江家的行为表示无声的抗议。一大妈选择以这种冷战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情绪。后来,连易中海也感到厌烦了,索性不再去理会她。
如今,只要刘海中和闫埠贵来找易中海商量事情,一大妈就会毫不犹豫地跑到厨房里待着,假装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甚至故意装聋作哑。
就在这时,易中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挥挥手打断了其他人的对话,开口问道:“江家一共有三间房,但江建国却和两个孩子挤在同一间房里,这是为什么呢?”
没等其他人回答,易中海又自问自答道:“是不是因为江家的两个小的受到惊吓,所以江建国为了让他们能够安心入睡,才选择和他们一起睡?”
“老刘、老闫,你们可还记得前几天街道办发出来的通知吗?”易中海开口说道。
刘海中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易中海和闫埠贵:“前几天街道办发的啥通知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一旁的闫埠贵得意洋洋地解释道:“由于四九城的房源紧张,街道办通知征求邻居意见,将空置的房子统一汇报到街道办那里,由街道办统一安排人员住进,有房契的向房主由街道办做中间人,租户向房主每个月交租金。没有房契的公房强制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