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大清跟着寡妇私奔以后,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到了傻柱的肩上。然而如今,江建国却突然展现出这般出色的厨艺,着实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一来大家都是院子里的邻居,有挣钱的买卖不叫傻柱叫外人不合适,二来傻柱的手艺确实没的说,在整个四九城的厨师行当,称得上名列前茅!而傻柱也会看在邻居的份上少收一些钱。
三大妈仿佛丢了魂一般,脚步踉跄地走进闫家,然后像个木头人似的呆坐在闫解成身旁,眼神空洞无神,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不对啊……不应该啊?”声音低得如同蚊蝇嗡嗡作响。
此刻正坐在炕上的闫解成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烦躁之意,没好气地开口问道:“妈,您在那儿嘀嘀咕咕些啥呢?刚刚那么着急忙慌地往外头跑又是干啥去啦?我叫您去借点儿红烧肉回来,您去了没有啊?还有,院子里到底是哪家在做红烧肉啊?闻起来可真香!”
三大妈的思绪被儿子一连串的问题拉回到现实当中,但她的神情依旧恍惚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解成啊,是江家那小子江建国做的。唉,咱们家跟他家向来不和,这肉恐怕不好要哦,还是别想了吧。”说罢,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而,当闫解成听到“江建国”这三个字时,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他心里暗暗咒骂道:该死的江建国,自己如今沦落到这般田地,全都是拜这家伙所赐!
若不是因为他,父亲又怎会毫不留情地飞起一脚将自己踹倒在地,导致自己好几天下不了床;若不是因为他,家里哪至于穷到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若不是因为他,父母又怎会夜夜长吁短叹、愁容满面!想到这里,闫解成紧紧攥起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对江建国的愤恨愈发强烈起来。
闫解成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咆哮道:“当然要!为什么不要?他竟然敢从咱们家里讹走整整一百三十块钱!咱们找上门去讨要一顿肉难道过分吗?妈,您现在立刻就去!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把那肉给交出来!”
然而,关于小黄鱼的事情,整个闫家只有闫埠贵和三大妈知晓其中内情。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不慎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闫家私藏金条一事若被揭露,对于闫埠贵的前程必然会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甚至有可能遭受严厉的惩处,成为他人生履历中的一大污点。
更为关键的是,一旦此事败露,有关方面势必会对闫家的家庭背景产生疑虑,进而展开深入调查。可实际上,闫家真实的成分乃是地主阶级!
好在当年闫埠贵的父亲极具先见之明,预见到日后可能降临的种种危机。于是,他果断地将自家绝大部分产业拱手相让,并付出五条珍贵无比的小黄鱼作为代价,成功买通了当时负责划分成分的那位领导。最终,这位领导选择网开一面,将闫家归入富农之列。
这件事要是被揭露出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闫埠贵恐怕得面临牢狱之苦啊!如此重大的事件,闫埠贵和三大妈又怎敢让家中的孩子们知晓呢?
毕竟小孩子口无遮拦,保不准哪天就说漏了嘴,消息一旦传扬出去,闫家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说起来也真是凑巧,当年负责为闫家划定成分的那位领导以及闫埠贵的父亲都已离世。如今,对于此事的来龙去脉,唯有闫埠贵最为清楚,而就连三大妈也仅仅只是略知一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