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我们这一趟还是赚了;
以孩儿的意思,这些粮食也卖不了几个钱;
我们不如熬成薄粥,用来救济饥民;
到时候也能在江湖中为父亲收拢一些名望……”
李应听到这里,抚须呵呵一笑道:
“我儿竟然还有这种心思?
不错、不错……
你能有如此想法,为父心里甚慰……
这粮食是你运回来的,至于怎么处理,为父就不干预了。
李家庄还真不差这点银钱……”
李凌听了这话,那真是如释重负;
他这几天想的都是怎么给父亲开口。
没想到父亲根本就不在乎这点粮食的收入。
早知如此,就不必纠结这么几天了。
李应接着说道:
“还有那百余匹战马,你正好和孙教师负责训练庄丁;
你们就先挑挑拣拣,用作训练所用吧!
实在是不能用的伤马,就送给庄内的佃户,做个脚力牲口。”
李凌听了,心里更加欣喜,他猛的一躬身道:
“孩儿谢过父亲了。”
李应一摆手道:
“谢我做甚?这个家早晚都是你的。
为父要慢慢放手给你才行……”
父子俩又说了一会话,李凌才告辞离开,前去李家校场了。
李家校场内,那一百个杀过人的庄丁护卫,已经成了最为精锐的护卫。
孙安把他们都提拔成了小队长,每人都负责十人的小队。
也就是相当于军队中的什长……
此时,他们正分别列队练习。
见到李凌到来,孙安微微一拱手道:
“少爷来了!”
李凌一脸兴奋的说道:
“孙教师,刚刚父亲把收缴来的战马都给了护卫队;
他也同意把粮食送到河北赈灾……”
“真的?”
孙安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跟着高兴;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河北人,有对河北老百姓有益的事情,他肯定高兴。
李凌点点头道:
“等过上几日,我们就带上粮食去河北;
父亲在河北的沧州正好有一处分院;
我们去了也有落脚之地……”
李凌说到这里,紧紧盯着孙安笑道:
“不知河北对教师的缉捕令有没有撤销?
你是不是也要乔装打扮一番才行?”
孙安叹气一声道:
“那些狗官肯定没有放松缉捕我;
为了避免麻烦,还是乔装前去吧!”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护卫从远处急急慌慌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