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真暗暗一笑,端起一杯酒饮下,接着说道:
“想必你们兄弟四人和贫道一样,都自由自在的懒散惯了。
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这份家业能向下传多少代?
你们兄弟四人有诺大的名声,日后的儿孙们呢?
能不能像你们一般的英雄好汉?”
“正好你们太湖有了奇相,就连老天都不想让你们世代碌碌无为下去啊!
想想吧!
日后的从龙之功,可比一地的富家翁强多了……”
听完陈希真最后一句话,兄弟四人的呼吸有些粗重了。
几人互相暗暗对视着眼色,都有些心动。
费保干咳了几声,抱拳开口问道:
“陈道长,有句话费某要问仔细了;
你我都是老相识了,希望道长能如实相告?”
陈希真一拱手还礼道:
“大庄主直说无妨!”
费保沉吟片刻,像是讨价还价的问道:
“若是……若是我兄弟四人跟了你家公子!
你家……你家公子如何安置我们?
或者说如何安置我榆柳庄上的几千庄户?”
陈希真缓缓的站起身来,从门口看向不远处的太湖,郑重的开口说道:
“既然大庄主问了,贫道也实言相告吧!
我家公子有凌云之志,日后肯定要组建三军。
如今的骑兵和步兵首领已经到位,就差水军统领了。
若是你兄弟四人到了,其他不说,日后一个水师大都督是跑不了的……”
陈希真一边说着,一边一挥手道:
“不说以后,就是现在的八百里水泊梁山,也比你们这太湖大了很多;
再加上现在各种大小战船已经就位,就差合适的水军统领,为我家公子斩风破浪了……”
“这些榆柳庄上的庄客,都是你们的老兄弟;
你们若是去山东,不妨将他们全部带上,到时候做你们的一员亲兵也是好的是……”
“至于老弱妇孺,我们梁山已经占据了几座城池,到时候划出一方小城,也能安顿他们了……”
听陈希真把事情都说的明明白白,费保狠狠的一拍桌子道:
“好,我们兄弟干了……”
……………
五日后,榆柳庄上的大小船只同时下了太湖;
这些船只上不是以前的打鱼汉子,都是一家一户的老老少少;
这些船只要从太湖上寻找水路,然后七扭八绕的去到山东梁山……
走水路自然慢的多,也许十天能到山东,又或许一个月才能到山东。
即便如此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