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画面,如同细腻的水墨画般在木晚的眼前缓缓铺展,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她”气息奄奄,虚弱得仿佛连风都能将她吹走,因此喝药的过程变得异常艰难,侍女们束手无措,喂一勺药就洒一勺,几人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楚尧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就不顾一切地采取了嘴对嘴的方式,将那一碗苦涩的药汁缓缓渡入木晚的口中。
尽管这一举动纯粹出于对她的关切,但木晚看着眼前这一幕,脸颊仍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王太医在一旁看着越发揪心,连忙劝阻道:“殿下,是药三分毒,况且这药与您目前喝的相冲,您这样做恐会伤及自身啊!您本就身体……”然而,楚尧泽仿佛全然未闻,他的眼中只有木晚,只有她的安危与康复。
他继续专注而执着地喂着药,衣不解带地守在木晚的床边,无微不至地照料着她。
幸运的是,这场病痛并未直接把“木晚”带走。当病中的木晚缓缓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楚尧泽那张因疲惫而略显憔悴的脸庞。他正趴在床边,双眼紧闭,但紧握着她的手却从未松开过。他的手指因长时间的紧握而微微发白,透露出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他害怕木晚会突然离开他。
“木晚”试图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但她只是动了下自己的手指就惊动了浅眠的楚尧泽。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激动:“晚晚,你终于醒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尽的喜悦。随即,他又将“木晚”紧紧拥入怀中,那份失而复得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