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居高临下厉声问。
秦周哭喊,“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姐很精明的一个人,这种事不会告诉我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宴时宇继续踩他的手,语气凉薄。“你们两兄妹关系不是很好吗,宁家什么龌龊的事,没有让你参与。”
“就是帮我姐解决公司,明面上难以解决的事,别的我姐不会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啊。”
宴时宇并不着急,继续踩,就是把他的手踩断,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晏总,我真的不知道,你放过我,放过我。”
秦周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季风站起来提议,“哥,既然他不肯说实话,那不如来点狠的,我喊几个人过来,轮番打吧。”
他朝着门边点头,几个身材高大的保镖进来,秦周吓得哭喊,尿了裤子。
季风闻到空气中难闻的味道,呕了一下,踢他一脚,“还敢尿裤子,怂货!”
此时包厢门被推开,老徐走进来。
“大少,季少。”
他恭敬地喊,目光落在秦周的身上,看对方的样子,吃了不少苦,不过他来得不算晚,从外面听到的惨叫可以判断,他并没有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宴时宇收回脚,视线落在老徐的身上,冰冷刺骨。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语气挖苦。
老徐弓腰笑,“老爷子找你,后来听会所的人说你来了这里,我就过来了,不知道大少放着公司不管,来教训秦家人做什么?你马上要和宁小姐订婚了,这么做不合适。”
“来人,还不把秦先生带下去。”
老徐让手下把秦周拖走。
宴时宇坐回沙发上,冷眼望着他逾越的动作,放下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吐掉最后一口烟雾,神色晦暗不明。
季风上前一步,“我哥还没有发话,你只是宴家的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做主。”
老徐低头,“这也是老爷子的意思。”
季风嗤笑,现在看宴老爷子就像一个昏庸的神经病,放着家人不好好的对待,对外人倒是上心。
老徐又问,“大少,还不知道秦先生哪里得罪你了。”
宴时宇语气散漫嘲笑道,“爷爷不是运筹帷幄,你猜!”
“大少,你说笑了,老爷子一直夸奖你,是他最满意的继承人。”
宴时宇只是勾唇,失明那一年,爷爷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说,让他以后就安心养病,好好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