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琪走入套房,楚飞关上门离开,之前还在想着给二少找发泄压力的方式,现在送上门了。
龚小琪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宴时寒,他穿着白色衬衣,手里夹着烟,神色锋芒,听到动静,深邃眸光看过来,透着一股攻击性和深沉。
她后退一步,想起那晚被折腾得很惨。
宴时寒目光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像是看一件货品似的,轻佻绅审视,不像个好人。
他先开了口,“看来你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他话有些暧昧。
龚小琪脸一红,心里那股气上来,“不用你管。”
虽然经历了不好的事,但龚小琪骨子里还是骄傲的,这个男人践踏过她的身体,却休想践踏她的尊严。
宴时寒嘴里叼着烟,见她还是那副蠢而天真模样笑出声。
“龚家能把你得这么蠢,也是不容易!”
“你也不见得多好,趁人之危而已。”
宴时寒拿掉嘴里的烟,“所以,你找我这个趁人之危为的男人,什么事。”
龚小琪想到了正事,“我想见一下那……那两个男人,问他们点事。”
宴时寒睥睨着她,“这么说,你是来求我的?但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龚小琪瞪大漂亮的眼睛,没有想过他会是这种姿态。
宴时寒盯着她无辜的脸,一点点撕掉她的天真,“龚小琪,你不小了,你哥哥什么处境你不知道,还想让他每天操心你,追着顾墨那个垃圾,继续天真下去!”
龚小琪气凶凶冲到宴时寒面前,拽起他的衣领,“你凭什么说我,我又不是吃你家饭长大的,你没资格嘲笑我!”
她气红了脸,手拉紧,想让宴时寒呼吸不顺畅,难受死他。
“不就是因为我之前骂过你,你就报复我,你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除了骂过宴时寒的事,她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竟然记恨那么多年。
宴时寒垂眸望着拽住自己衣领的手,冷下脸,“我是小心眼,所以在你没有明白自己的地位之前,你可以滚了。”
龚小琪气恼,除了顾墨,没有男人骂她滚。
“你敢骂我。”
龚小琪一时间找不到骂人的词,气得全身颤抖。
宴时寒拉下她的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