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大平层,巨大落地窗透出城市繁华夜景,宴时寒换上居家服,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握着高脚杯,一杯酒握在他手里,许久没动一口。
“查到了没有?”
听到外面动静,他并没有回头,而是询问。
楚飞站在客厅,“查到了,夫人和老徐今天早上通过电话,一共三次,这几天更是频繁。”
宴时寒厉声,“就是不长记性,蠢还不自知。”
楚飞也觉得夫人很不聪明,“二少,我估计庄园那边的事,瞒不住,只有老徐认为自己隐瞒得很好,到时候,你真的会和大少抗衡吗?”
楚飞了解二少,其实他对家产没有想法,一直在国外,打拼自己事业,如今也是风生水起。
如果不是先生和夫人,二少完全可以置之度外,而不是淌这趟浑水。
宴时寒,“我不答应,老徐未必那么轻易放我母亲回来,我母亲以为老徐把她当儿媳妇,却不知道其实只是她的棋子。”
有时候真是觉得好笑,他怎么有这么蠢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