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心情平静下去,红着眼,“嗯。”
她靠在他怀里,格外安心。
“他被火烧伤百分之六十,一定很疼吧。”
“是。”
宁若更是难过。
宴时宇又继续说,“那种疼痛,常人无法忍受,生不如死。”
宁若心里钝痛,“可我还是无法原谅他对陈苗的关心呵护,如果我们没有揭穿陈苗,他们这辈子都会在一起,我就心酸。”
宴时宇心疼她,劝说道,“在你爸爸的心里,只是想还陈苗的恩情,他的眼中陈苗是个病人,大概类似于小孩,他只是想报恩,就算没有揭穿,他们之间也只有恩情和陈苗为她自己造的梦。”
“可是,我还是不舒服,难道陪伴不是感情吗?”
“是,但分很多种,你爸爸这种情况,不能用平常人衡量,他没办法给任何女人幸福,只能是陪伴,他自身就是残缺。”
“你也不用介怀,如果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