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似乎愣了一下。
但是随即。
姜辞忧将手从薄靳修手里抽了出来,脸色突然冷下来:“你是不是希望我给你这样的回应?”
薄靳修面色沉了下去。
姜辞忧却冷冷的笑了:“在沈轻轻的生日宴上,你说我们不熟是做戏,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你心间上的人,也是做戏?你们之间呼之欲出的暧昧和火花,也是做戏?你在人家十二岁的时候,就许诺保护她一辈子,也是做戏?”
姜辞忧冷笑:“如果这些也都是做戏,那你这个人太虚情假意,不堪交往。”
如果他和沈轻轻这八年的感情都算是做戏,那他们三年的虚情假意又算什么。
连做戏都谈不上。
薄靳修没想到姜辞忧连十二年前的事情都知道了。
一定是沈轻轻说了些什么。
薄靳修也不再掩饰。
“我和轻轻不是你想的那样,在外人眼中,她的确是我的人,那也不过是为了借着我的身份来保护她,至于为什么要保护她……”
薄靳修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十二年前,她被人绑架,沈家来薄家要人,我父亲做主让沈家的人搜房,沈家找遍了薄家的每一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人,但我知道在哪里,在我大姐房间的地下室。”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几乎奄奄一息,当时看到她的时候,我像是看到了童年时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