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遭频繁响起的脚步声还是让叶问草在音乐尾声时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浑浑噩噩地坐直了身体。
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注意把被单含进床垫里不能超出木板的范围,等所有人洗漱完后开始刷洗漱台,然后摆牙杯,冲厕所。
地板很干净,没有显眼的垃圾和头发丝,叶问草最后检查了一遍寝室,便关了灯拿着垃圾袋下楼。
文玖在门外等她,陪她丢完了垃圾便开始笑着又跟她讲起了昨晚没讲完的小说。
叶问草连连打着哈欠,偶尔来一两声有气无力的应和。
“怎么这么困?”
“嗯?”
文玖不问还好,一问叶问草立马回想起昨晚的崩溃来,昏暗的绝望瞬间附身之蛆般附着在大脑之上,带来黏腻阴湿的恶心感。
泪水自顾自地涌了出来,叶问草把它当作揉眼睛产生的生理盐水随意抹掉,然而声音的沙哑却藏也藏不住:“昨天不太舒服,想早点睡来着。结果秋君和朱茗聊了一晚上,吵得很,就没睡好。”
叶问草试图微笑,最终还是狼狈打了个假哈欠,然后光明正大地偷偷擦眼泪。
文玖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知道她们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