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确保这块地是平的以后才小心翼翼的下了马,好奇的拨开脚边灌木走了过去。
“你们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张如莺道:“洛洛今天歪打正着,射着一只野兔,跟着那只受伤的野兔追过来,就发现了这个。”
陶夭夭一看,哟,是一堆刚长出毛的小兔崽,好几个呢。
雪白的毛茸茸的很是惹人怜爱。
“合着你把人家妈妈杀了,现在怎么办吧?”
苏洛洛沮丧着脸,嘴角拉得老长道:“我也不知道它有孩子啊?早知道我也不射它了,偏巧今天还射中了。”
陶夭夭提议道:“我们把这些兔子带回去养着吧,它们这么小,要是没有了妈妈,在这山里活不下去的,要么被饿死,要么被别的东西吃掉。”
张如莺满脸疑虑道:“这么小,能养的活吗?它们现在还吃奶的吧。”
“我去找点青草来试试它们吃不吃。”
苏洛洛说完便起身出了灌木丛,想要顺着路到外面找一点青草,毕竟自己是杀死人家妈妈的凶手。
张如莺和陶夭夭便在兔子窝边等着。
苏洛洛走出去没一会,便从那个方向传过来一声尖叫。
接下来是陆陆续续的呻吟声,听上去很是痛苦。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起身追了过去。
只见苏洛洛扶着腹部弓着身子躺倒在了地上。
“洛洛,你没事吧,你怎么样?”
两个人焦急的就要上前扶她,苏洛洛一手捂着腹部,一手阻止了她们后,又指了一下她身旁的一个尖且细的树桩。
痛苦的道:“我刚刚摔了一跤,肚子被这个树桩扎了一下,我没法起来了,太疼了。”
张如莺和陶夭夭蹲到了她身边,张如莺把腿放到了她的后脑勺下给她靠着,想要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陶夭夭轻轻拿开她扶着腹部的手,发现已经磨破了好大一块皮,青了一大圈,却没有流血。
扶着她的胳膊道:“要不我们先扶你出去,让护卫去找一辆马车来。”
苏洛洛试图在她们的搀扶下站起来,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放弃了:“不行,太痛了,我没法站起来,又没流血怎么这么痛?是不是里面什么东西坏了?”
陶夭夭想出去找护卫来帮忙,但留着张如莺一个人在这看着她又不太放心。
灵机一动,从身上拿出了萧山肃给她的那个信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