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步步紧逼,死死的盯着杭白菊。
“事已至此,你还不交代,我娘是怎么死的?还要我再叫人来指证你吗?”
其实关于木兰香的死,陶夭夭并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当时的府里人如冬枣娘,他们并不知道内情。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想办法逼迫她自己承认,她现在已经懵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杭白菊趴在地上抱住了陶尚贤的腿。
“老爷,我错了,表哥,表哥我错了。”
“兰香的死,真的和你有关系?”
“我没想让她死的,我,我,我就想让她身子虚弱,不能服侍你,谁曾想......”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陶尚贤一脚踢翻在地。
“你从老家来,她是怎么待你的?她是怎么待你的?”
杭白菊用力的再次爬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喊着“我错了!”
“她听说你是我的远房表妹,家乡受了灾,没了亲人,便待你如亲妹妹,你却亲手害死她。”
陶尚贤说罢已经是涕泪横流,仰倒在了椅背上。
嘴里轻声说道:“是我自己,我害了她,她若是不遇到我,就不会是这样的命运,是我害了她,我害了她......”
杭白菊仿佛又看到了木兰香刚死时,陶尚贤那痛不欲生的样子。
字字句句都嘶吼了起来。
“那也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