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恍然大悟。
“哦哦哦,世子是吧?差点把他给忘了,他还在靶场吧,就该让他多等等,谁让他以前那么过分,陶姐姐,你可别轻易原谅他,你对他好的时候他不当一回事,现在你不稀罕他了,便上着杆子来巴结你,我就乐意看这种人吃瘪,解气,嘿嘿。”
张如莺只笑着:“小没良心,人家可是救了你。”
“那是另一码事,他救了我,我自找机会感谢他,但这事不能抵消他以前对陶姐姐的不好。”
陶夭夭道:“和世子没关系,是我爹,他这些天告了假,在家休息呢,我就想回去陪陪他。”
张如莺觉得自己还是狭隘了,怎么满脑子都是儿女私情。
细声道:“也对,你后母刚过世,你爹此时心里肯定是难过的,你多开导开导他也是应该。”
苏洛洛拉了一把陶夭夭的手,把她拉得近一些,神神秘秘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陶夭夭心领神会,出了门便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将军府。
一是她本也不愿和萧山肃同行,二则既然这主意是这个病号出的,那就逗她一乐好了。
苏耿骞去靶场把萧山肃叫回来用午膳后,上了桌,才发现陶夭夭已经离去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这顿饭吃完才悻悻的独自离开了将军府。
张如莺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有些不忍道:“洛洛,人家都快成亲了,你还出这种鬼主意,你就不怕离间了他们的关系?”
“离间啥?他以前啥样你忘了?我就是要替陶姐姐出口气,既然都要成亲了,更应该趁现在多惩罚一下他,他要是真在乎陶姐姐,怎么会介意这种小小的玩笑呢?”
“说得也是。”
“再说了,人家陶姐姐本人都没说啥,你咋还替他愤愤不平了?你是不是看着人家快要成亲,就恨嫁啦?”
“你胡说什么?”
“你心仪的郎君是谁?快说,改天让皇上给你赐婚。”
张如莺被她说得脸颊绯红,心仪的郎君是人家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她即便和苏洛洛好到同衾而眠,也没有和她透露过半句。
“你才恨嫁,你才要赐婚。”
说罢伸手就要去挠她。
“啊,痛......”
陶夭夭在赶往兰园的途中,巧遇官兵在追捕潜逃的恶贼。
官兵人数众多,而恶贼却是只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