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听应了一声立马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到了陶府门口马车还没停稳,陶夭夭就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往马厩跑去。
“冬枣你先回去,我出门有点事,很快回来。”
冬枣在后面喊道:“为什么不带我,我现在骑马很好了。”
陶夭夭从马厩牵着奔驰出来的时候,冬枣还在外面等她,一副不死心的样子。
“你上次默写的论语错字一大堆,还不抓紧时间回去复习?别想偷懒。”陶夭夭相当严肃的说。
“哦,那小姐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奔驰带着她直奔兰园,而这时赤青也在头顶往兰园飞去,像是在天空中带路一般。
推开兰园的门,哑叔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平静如水。
哑叔用手指了指西厢房,就继续侍弄院里的花草了。
陶夭夭越接近越感觉自己心跳得快,以前那个说好只走肾不走心的人呢,哪去了?
这盛夏的天气也格外的炎热,在马背上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已经冒汗了。
现在进屋走到了阴凉处,这股燥热的气息似乎仍然没有减退。
“花灼......”她在门口轻轻对着那个立挺的背影唤了一声。
花灼站起来缓缓走到她身边,一脸的苍白却又风轻云淡。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陶夭夭越过他直接进屋在桌边坐了下来:“谁说我担心了?”
“哑叔说你来这里等过我好几次。”
花灼跟过来坐到了她对面。
这哑叔,居然还不声不响的出卖人。
“这是我家,我愿意来就来。”
陶夭夭透过轻薄的夏衣看到了他肩上和胸口的伤疤,声音开始一点点降调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花灼在离开清影寺的前一天,在寺里发现了一个牌匾,里面的花字简直和他翡翠上的花字一模一样。
从惠然大师口中了解到,这字是竞王所提。
而那日,萧山肃的身上带了一块和这块祖母绿一模一样成色的玉佩。
又从清影寺和尚口中得知,二十年前,就是竞王镇守的桐花镇......
于是他便断定,竞王就是他费尽心机在寻找的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
“去清影寺的途中,我与那些山匪交手过,竞王此次南下办案,危险重重。”
陶夭夭拉着他的手柔声道:“所以你跟过去是怕他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