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了厅里坐到了上首,王妃闻讯也赶了出来。
忙笑着行礼问安。
“皇上今日来,可是为玉罗的事情?”
皇帝呷了一口茶:“王妃就是聪明,听着玉罗的描述,朕对这个人,很是好奇,便想着过来看看。”
王妃含笑:“皇上若是想见他,召他进宫便是,何苦又跑这一趟呢?”
转身又对荔枝道:“荔枝,去把花公子请过来。”
皇帝又问竞王:“阿煦,据柳大人说,此人身手了得,当真?”
竞王颔首:“不瞒皇兄,这个花灼,身手在臣弟之上,此次南下,多亏有他。”
皇帝嘶了一口气:“这柳大人也如是说啊,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回皇兄,此人乃桐花镇人。”
“哦?桐花镇人。”
荔枝迈着碎步小跑着跟在花灼身后向正厅走来。
花灼步履如风,浅色的薄纱长袍向后飘起,头发被束在头顶用一根竹簪随意簪起,端正而又不羁。
只等他走到眼前,拱手行礼问安过后,皇帝才回过神来。
“免,免礼。”又指了指竞王旁边的位置,“坐吧,坐吧!”
花灼看了一眼王妃旁边的玉罗,只觉得很眼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王妃便道:“皇上知道你在这养伤,今日是特地来看你的。”
“不敢当,皇上怎会知道草民?”
自他进屋,皇帝的眼神在他脸上就没移开过。
“你救了公主和皇后,又救了竞王,朕自当感激你。”
“草民只是做了一个臣子当做的事情,皇上不必挂怀。”
皇帝的眼神格外柔和,语气也变得温润。
“花灼,你姓花,是桐花镇人,那你的生辰是几时?”
公主含羞低头心内偷笑:还是父皇直接,一上来就问人家生辰八字。
花灼不明所以,只得老实作答:“回皇上,草民生于庚申年九月。”
“啊......”皇帝表情凝滞了片刻。
若无其事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座其他人都还没发现端倪,只有玉罗一个人在偷着乐。
皇上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花灼身边,用手拍拍他的肩膀。
“朕与你一见如故,走,咱俩到外面去说说话。”
竞王和王妃对视一眼,继续坐着没动。
玉罗猜想父皇可能要和他谈论婚事,她作为姑娘,自然不方便跟着。
于是满脸娇羞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与王妃聊起了天。
朱绿竹坐在陶夭夭床边,脸上满是愧疚与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