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瞬间收起笑容:“怎么?你还惦记那个让你舍命相救的状元之才吗?”
“我......唔......”
陶夭夭来不及辩驳,对方就强势的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来势汹汹,刚刚那个柔声细语和他说话的人仿佛一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专横跋扈不讲理的家伙。
两个人轮流受伤,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了。
直到陶夭夭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才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把他推开。
嗔怪道:“你怎么能这样,我受着伤呢,还这么欺负我?”
花灼明显意犹未尽,用手轻轻钳住她的下巴,蜻蜓点水一样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就叫欺负你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你惦记别人。”
陶夭夭不服:“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我还没有自由了?”
花灼急了:“我们都那样了,你还不是我的人?”
“哪样?”
问完就觉得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这种事情经历多了,花灼明显脸皮变厚了。
月光给他的脸蒙上了一层纱,看不出有没有脸红,但是耳朵的颜色却明显深了。
花灼在离她嘴唇半寸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极小声呢喃:“你故意的,你就是仗着自己受伤,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吗?我已经很想你了。”
燥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她自己也有点心猿意马了。
便伸手往他腹部探去:“哪里控制不住?”
花灼吓得往后一缩。
陶夭夭暗笑:小样,一个纯洁羞涩的小奶狗还穿上了大人的西装跟我装霸道总裁呢?
花灼握住了这只不安分的手,才敢把自己的身体摆正。
“不能这样,等你伤好了再说。”
“啊......哦......小姐,很痛吗?要不要我进来给你揉揉?”
冬枣带着哈欠的声音适时传来。
“不用了,我好着呢,正做美梦呢。”
翌日,甄建带着冬枣去看了铺面。
“冬枣姑娘,你看,这地段,这大小,这采光,怎么样?”
本来目的也不是看铺子,冬枣随意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