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竞王和王妃拱手后目光便停留在陶夭夭身上,比起中秋那日,她越发耀眼夺目了。
陶夭夭起身:“臣女拜见宁王殿下。”
“北宁县主免礼。”
陶夭夭还不太习惯别人这样称呼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略微尴尬的微笑:“谢殿下。”
萧山予将手搭在了萧山肃的肩上,眼睛却不自觉地看着陶夭夭:“既然是家宴,不必拘礼,北宁县主尽管自在些。”
陶夭夭用最快的速度适应了北宁县主这个称呼,笑着答道:“宁王殿下放心,王爷王妃待我如嫡女,在竞王府,我自然是跟在家里一样,不会拘礼的。”
看着陶夭夭那张写着“用不着你提醒”的脸,萧山予越来越觉得兴趣盎然,这样不卑不亢的性格更是让他欲罢不能了。
难怪父皇那么钟爱她,果真是有过人之处。
“哎呦,肚子好痛。”刚才还一脸泰然自若的竞王突然捂着肚子轻声嘀咕了一句。
王妃忙一脸惊慌的起身走近他:“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呢?”
竞王转头朝着花灼离去的方向给王妃使了个眼色:“可能是午饭吃多了肥肉,不行我得回屋去躺会。”
王妃忙说:“那您快去吧,这里有我和肃儿在,阿灿,来带王爷回去休息。”
竞王捂着肚子朝萧山予道:“宁王,对不住了,我先失陪了。”
萧山予大方的说:“既然皇叔身体不适,那就先去休息吧,我也坐坐就回去。”
他才不管别人呢,陶夭夭不走就行。
出了膳厅的门,竞王便将有些弓起的身体直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镇定。
他在后院找到了花灼,花灼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各个房门口牌匾上的刻字。
竞王笑容可掬的走向他:“我陪你去喝一杯,说说话,如何?”
花灼想不到他会离席特地来陪自己,有些意外:“席间不是有客人吗?”
“这本就是给你们的接风宴,你才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哪有让你独自一人出来的道理?”
于是竞王将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命人传来了酒菜,两个人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竞王抿了一口酒:“委屈你了,孩子。”
“王爷言重了,我自知您是为了我好,若是让皇子认出我来,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竞王又是一笑:“你武功那么好,还知情达理,肃儿输给你,不丢脸。”
花灼一听他提这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世子与我,早已冰释前嫌,他勇武谦逊,我也很敬重世子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