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去探探那两人到底可不可信,万一他们是萧烈派来的细作呢。”
段庚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花灼和柳重山的帐中。
自报家门:“两位使臣大人辛苦,在下段庚,此次攻打顺州的主将,苏战便是在我手中险些丧命的。”
柳重山听完立马站起来行了个礼,惊讶道:“原来您就是段将军,久仰久仰,大英雄啊......”
花灼也附和:“是啊,那苏战在洪溪关,可是让西疆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到了您这里,就不够看了,段将军着实名不虚传。”
段庚抬起手打断了他们:“打住,我来不是为了听你们拍马屁的,我看二位器宇不凡,不像是能混入市井的普通人,
金柏青怎么会找这么扎眼的人埋入京城?”
花灼笑笑:“段将军有所不知,这中土许多殿前职位的选拔,是要看脸的,在殿前行走,皇帝也要找些个看得顺眼的。”
段庚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又看了一遍,这话是事实,中土皇宫接近皇帝的一些官职选拔都要看脸,他也早有耳闻。
这也说得过去。
“如果你们真是金柏青的人,那么也就是三年前进入中土的,少时一定在北都长大,只要你能回答我关于北都的一些问题,我便不再对你们有怀疑。”
花灼和柳重山笑着说:“段将军尽管问,小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管是关于北都还是关于金柏青私人的任何问题都难不倒花灼。
他在北都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金柏青。
几个人在帐中交谈了半个时辰之后,段庚一身轻松的出了营帐。
因为担心隔墙有耳,柳重山和花灼在帐中几乎是极小声或者用嘴唇比划着交谈。
花灼:“算起来,援军明日就能到宜州。”
柳重山点头。
花灼:“南昭本来就小,现在绝大部分兵力都在这里了,国内的防守很空虚。”
柳重山笑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此时是攻打南昭的最佳时机?等收回宜州和,和世子汇合,再做定夺。”
花灼点点头。
见账外有身影浮动,两人不再说话也不再有动作,各自躺下休息了。
南昭王年轻冲动,是个急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