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舔:“吃饭的时候,我感觉它缺乏人的气息,便心生疑窦,通过接触它的手,更加确定不是活人,所以一直留意其动向。刚刚察觉它进入你的房间,于是过来保护你。”
陈怨遥愧疚道:“让你费心了,谢谢。之前我的态度不好,请原谅。”
黄善舔:“呵呵呵,都是一家人,不用见外,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
送走黄善舔,陈怨遥躺在床上,却无心睡眠。
经过这一晚,陈怨遥仿佛经历了一次洗礼,之前深信不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碎了一地,她对未来充满迷茫,不知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这个世界。
另一方面,她对黄善舔的看法有所改变,之前认为他是轻薄无聊莽撞好色的无赖之徒,现在,陈怨遥感觉他除了好色,其它的都不错,且身怀绝技,高深莫测。而他的好色,仅限于眼睛,明目张胆地盯着人家使劲瞅,半点遮掩都没有,恨不得把眼珠子塞进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