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叶良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落下一句“抱歉。”就匆匆离去。
“如此高冷?”
“二王子,这姑娘是新来的吧,就连你也不知道?”
“刚注视着她的装扮,不禁猜测她并非出身于尘封的贵族世家,而更像是东边驰名的马场的一员。”
“她身上那份洒脱和自信,让我感到她与我并无过多交集,也毫不奇怪。”
“二王子,您今日怎么说这么多话?”
“比平日聒噪了许多。”
“咳咳,我...说多了...吗?”
.....
稚叶心急如焚地驾马回到了马场,心头焦躁不安。她一下马,梳理着那匹忠实的战马,思绪却早已飞到了程十鸢的身上。
“鸢...”
“鸢姐!”
程十鸢抬头看着稚叶: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歌尔王子太过分了!”
“不就是还个手绢吗?”
“火气怎么这么大?”
“你这是又想喝中药了?”
“不不不,是那个歌尔王子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稚叶跺跺脚,一副气愤的模样,“他说什么都不肯要那条帕子,还说要让你来还呢!”
程十鸢闻言挑眉。
“哦?他倒是有胆量,敢让我亲自还啊。”
“就是喽!这金族大片的马场大片的草原都是您掌管的,他怎么敢的?!”
“只不过....他是王子唉。”
“那鸢姐你去还吗?”
“去,当然要还,不过不是为了他。”
稚叶疑惑道:
“那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我自己啦!”程十鸢扬唇一笑,眼角眉梢皆是妩媚风情,“我总要找点乐趣嘛~”
稚叶眨了眨眼睛,瞬间便反应了过来:“鸢姐的乐趣莫不是——”
“嘘~”程十鸢食指抵在红唇边,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小声点儿!”
稚叶兴奋的搓搓手臂,激动地凑过头:“是不是要去偷窥歌尔王子沐浴?”
“当然不是!”
“我说的乐趣,我那是要恶搞一下他好嘛?”
“我可对他身上肌肉一块都不感兴趣!”
“那鸢姐你...”稚叶顿了顿,突然恍然大悟。
程十鸢见状,伸出一根葱指竖在嘴唇上:“嘘!”
“鸢姐,你想怎么恶搞他?”
程十鸢的眸光渐渐变幻,眼底浮现出一抹狡黠,一闪而逝。
“我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