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在回去的路上时,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了。有没有不该写的内容?
这样一想,他的眉头又不禁皱了起来。为什么跟女孩子打交道这么奇怪呢?心里会莫名其妙地冒出好多古怪的想法来……他不禁仰头看天,然后长叹一声。
回到钟家大院以后,方义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茶园。
这时,钟画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脸上有几分淡淡的笑。
方义一愣,然后忙笑着问:“你们……不是在荷池那边玩得很开心吗?怎么不接着玩了?”
钟画冷笑一声,“大家都在为你的安危担心。你倒好,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方义感觉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才说:“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再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通知到每一个人的。只要大家都安好,就好!”
方义在说话间忽然想起了邹小清眉心间的那个伤疤,直到现在,他都还在怀疑这件事与钟画有关……
“好吧,随便你!”钟画又是一声冷笑,“对了,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的意思。邹小清和邹爷爷要离开这里了,我想留下翔哥,可以吗?”
方义不禁心头一怔,这个问题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翔哥和小宝自从跟着邹小清在泰屏湖边生活以后,过得非常好,而且都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环境,要是突然间更改的话,怕会不适应……
钟画见方义在犹豫,便以为方义是在袒护邹小清,因此心里很生气,“就这么个小问题,还用得着思考这么久吗?”
方义见钟画变了脸色,心里也不是滋味,忙说:“这件事我得去问问邹小清的意思。毕竟,翔哥和小宝一直都是她在照顾的,而且照顾得很好……所以,我想……”
还没等方义把话说完,钟画已经赌气扭头走了。看得出来,她此刻十分生气,仿佛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对似的。
方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跟着苦恼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还是和男人打交道比较好,女人们的性情简直太奇怪了,尤其是这个钟画,一言不合就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方义不想将事情弄到很僵的地步,因此他只得来到邹家爷孙俩的住处,他想问问邹小清的意思。
可巧汪姨此刻正在院里跟着邹老爷子学做烤肉,一推开院门就能闻到一股让人垂涎三尺的扑鼻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