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前妻说离婚,也果断离婚。
怀疑妻子正在出轨,憋屈地站在房门外听着,连推开房门质问的勇气也没有过。
这不是白亦胆子小,而是,他当时的身份和心理跟常人是不一样。
当时白亦站在房门外,对她很失望的,也对自己失望,怪自己无能,连个唯一的家都保不住。
更是不敢目睹唯一的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摧毁,那会让他彻底崩溃的。
也可以说是他没有自信,是底气不足的表现。
好马不吃回头草,但白亦不是好马,还跟她们继续维持着情感关系,甚至,关系比以前还要好还要和谐。
这,比较有问题的,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不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
唐红不仅擅长管理公司,还懂几门外语,对国际公司法也很熟悉,是运营公司的一把好手。
很多年前,海外大暴乱,唐红家的家业损失惨重,这才回国发展的。
唐红和白亦是病友,渴肌症加绿病友,是白亦的红颜知己,她也当白亦是蓝颜知己。
俩人无话不说,平时不能跟别人说的话,都可以彼此说给对方听,话题私密度上几乎没有避讳的。
回正文。
唐兰说“该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找个新人接回家。”这句话后,餐桌气氛变得静悄悄的。
没人说话,吞咽的声音和勺子碰撞碗碟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被放大,显得异常清晰。
话是白亦问题的,答案是唐兰给的,一个个低头吃着饭,在等着白亦怎么接话。
白亦沉默不语,脸色很难看,也低着头喝着菜干粥,余光瞄了一眼一桌人。
唐红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端起小碗,优雅地细品着汤羹。
云丝则是事不关己的模样,穿着蓬松的睡裤,大大咧咧的弓起一只腿,胳膊搭在膝盖上,夹着饭桌上的小菜,胃口很好的大口吃着。
看到没看白亦一眼。
此刻,要是没人的话,白亦真想教训云丝一番。
好你个云丝啊,你还有胃口吃饭啊!要不是被你气的被你刺激的,我能脑抽的问我老姐话?你以后能不能好好跟我吵架啊,不要那么无脑的口无遮拦好不好啊?
把自己当插座了,这种话你都能说出来,你不知道多伤人家的自尊么?
换了别的男人能忍受么?你是笃定把我吃定了是吧?
风吹过,传来窗外树叶摇曳的沙沙声。
汽车的喇叭声打破了沉默。
“那个...白亦,你不是答应陪爷爷钓鱼么?你怎么又回来了啊?”木鱼鱼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白亦,随即又把目光落在汤锅上,小声说道。
“你愣着干什么呀,赶紧去陪爷爷奶奶去啊!”唐兰似乎找到了借口,木鱼鱼刚说完,当即对着白亦的餐椅踹了过去,眼睛瞪的老大,“快去啊,吃什么吃啊,还没吃饱啊!快去了!饿了去唐家饭店吃去!你不知道爷爷奶奶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