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儿微微颔首：“你明白就好。”
赵昊就道：“那……臣先告退了。”
姜婉儿轻声道：“等一下。”
赵昊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只见姜婉儿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然后在书案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玉瓶。
“你送来的这个香水，朕很喜欢。”
“你那里还有吗？”
赵昊在牧北城，决定要做香水工坊的时候。
做出来的第一批，就给姜婉儿和永宁，姑姑，家里的老娘，还有商玉婵，都送了一瓶。
不过，都不多。
赵昊轻声道：“臣做的这几瓶，都是样品，目前手中没有了。”
“不过，香水工坊正在建造之中，相信很快就可以进行生产了。”
“到时候，一定第一时间给陛下送过来。”
姜婉儿微微颔首，道：“你这香水，绝对又是一项日进斗金的东西。”
“这天底下，只怕没有那个女子，能拒绝得了。”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发明出来的。”
赵昊轻声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臣不过是见女子身上都带着香囊荷包。”
“荷包之内，装着不同香味的花草。”
“但是，最多一两日，香味便彻底散去了，需要更换新的。”
“所以臣就想着，能不能做一种，既好闻，又能长久好用，使用起来，还不用太过麻烦的东西。”
“然后臣实验了一阵，就做出了这香水。”
姜婉儿就道：“别人或许也曾这么想过，但是在你之前，却从未有人做到过。”
赵昊微微躬身，道：“陛下谬赞了！”
姜婉儿点点头，道：“好，你先去吧！”
闻言，赵昊转身走出了椒房殿。
对于姜婉儿，赵昊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要说没有想法，那是骗人的。
但是，想法也绝对没有之前那般强烈了。
这也是事实。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最近一段时间，实在太过忙碌，有些身心俱疲有关。
他没有仔细剖析过，所以，他自己也没有准确答案。
从宫里出来，赵昊回到公主府，永宁已经睡了。
他便直接去了姑姑姜依人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