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祥带着赵昊进来,也没有摆任何内史架子,弯腰给赵升行了个礼。
“见过族长,不知族长深夜相召,所为何事?”
赵岭闻言,当即在一旁冷哼一声。
赵升就道:“文祥啊,过来坐下说吧。”
赵文祥点点头,走过去在下首位置坐下。
赵昊则是站到了后面。
不等赵升开口,赵岭就脸色阴沉的道:“二哥,刚才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大门口有什么不一样吗?”
赵文祥和赵岭是同辈,在他们这辈的排行上,赵文祥是老二,赵岭最小。
所以他管赵文祥叫二哥,而赵昊则是要叫他小叔。
赵文祥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简单的说出三个字。
“看到了。”
见他如此轻描淡写,赵岭顿时怒了。
“二哥,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的?”
“在家族的大门上泼粪!”
“简直岂有此理!”
“他眼里还有没有家族?”
“有没有尊长?”
“你身为他老子,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赵文祥眉头一皱。
“老三,你这话问的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吧?”
“那粪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
“现在叫我过来,是专门倒打一耙的?”
“二哥倒是想问问你了!”
“你身为昊儿的小叔,却指使人连番去给第一楼下绊子泼粪,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还有没有拿昊儿是赵家的族人?”
“你就是这么当小叔的?”
赵文祥堂堂内史,当然不是白给的。
说起话来,拳拳到肉。
赵岭被抢白的脸色极其难看,不过却强行说道:“二哥此言实在可笑,第一楼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文祥沉声道:“老三,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赵岭怒声道:“赵文祥,你不要在这胡搅蛮缠,现在说的是你儿子的事,你就说想怎么解决!”
赵文祥道:“还是你说吧,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吗?”
赵岭冷声道:“好,既然你让我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赵昊做出如此不孝之举,按说应该严惩。”
“但是念在他年纪尚小,其他惩罚就算了。”
“这段时间,家族遇到了经营困难。”
“恰好他手上有五成乾酒的干股。”
“只要他将乾酒干股交给家族三成,就算为家族立下了大功,惩罚的事情,便可以免了!”
赵文祥脸色也难看无比,已经不想跟赵岭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