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还在继续,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停在了齐墨身前。
论老婆开车, 一个陌生男人突然碰瓷,坐在了老婆腿上,还停在他面前,谁能忍!
齐铁嘴与张海哥对视,刚要张嘴发出尖锐爆鸣,一只手扯着他的衣领就拎起来。
“兄弟,碰瓷啊?”
漆黑的墨镜幽幽地盯着齐铁嘴,后者干笑两声“路过,路过……”
齐墨看着他标志性的打扮,哪能不知道是谁,说起来这个齐八爷还是他远房亲戚呢,他松开衣领朝着正在看戏的张海哥走了两步。
齐铁嘴本以为这事揭过了,这两人都不是能惹的主,正欲松口气,墨镜男忽然对他来了一脚,天冷地滑,他直接往后倒去,没摔在地上,却倒在了一个邦邦硬的怀里。
“张先生,有人想见你。”
副官还是冷冷冰冰的模样,他伸手扶好八爷,上前两步,搁在身边的八爷看得清楚,这家伙伤都没好,就像个大狗,摇着尾巴就凑了上去,全程没看他一眼。
走了两步后,才发觉不妥,张日山脚步一顿,侧过身,露出身后的人——陆文。
轮椅上的青年靠意念强撑着睁着眼,朝这几个不认识的人看去,天上掉下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引来了另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又带来了第三个男人……
没印象,没记忆,没意思,他要回去睡觉。
在外人眼中,张海哥就只是瞥了一眼,眉毛皱起,随后拨动轮椅朝着门口走去,眼看就要到门槛了,齐墨也准备好抱人了……
噗通一声,陆文直挺挺着跪了下来。
张海哥手一哆嗦,他抬眼看向齐先生:咋?
齐先生:你自己做的事,我也不知道。
青年垂下眼,盯着脚下的门槛,手指捏的泛白。
“对不起,张先生!”
齐八爷张大嘴巴,捅了两下副官,小声八卦“副官呐,发生了什么?”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