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忙了一段时间的禾绾与文子瑞在茶山骑马散步。
再往前就是行宫。
此行,除了散步,放松心情,还有就是寻找凌不疑合作。
不。
应该说霍无伤。
半山腰处,坐落着一间草亭,里面,两人在下棋,一人在喝茶。
凌不疑下棋的手一顿,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圆润光滑的黑玉棋子。
“定宁郡主和三皇子大驾,凌某,有失远迎。”
这话,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文子瑞瞧了眼禾·红颜祸水·一头雾水·绾,无奈的了瑶摇头,走了进亭子。
先向文学大家皇甫夫子问好,再转过头看向凌不疑,道:“我来找你,你应该早有预料。”
“考虑的怎么样?”
禾绾跟着走了进去,“皇甫夫子怎么心血来潮的来此处修养?”
皇甫夫子也不尴尬,十分悠闲自在,“骅县的茶山可是出了名的清香甘甜,在此处休养,自然十分养人。”
“不管皇甫夫子的想法如何,只有一点,是万万不能去做的。”
“那便是打扰三叔母的清净。”
禾绾嘴巴上一点也不饶人,将皇甫夫子的脸面扒拉下来,丢地上踩。
不过,也不能全然怪禾绾,皇甫夫子是如何怠慢辜负桑顺华的,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
如今,桑顺华寻得一有情人,好不容易过上了清净的日子,耳边没有了长舌妇嚼舌根子。
结果皇甫夫子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离开桑顺华,在这里装深情。
如果,程止因为皇甫夫子这一出,觉得自己头顶发绿,因此迁怒于桑顺华,该如何?
禾绾看了一眼天色,“看这天色要下雨了,子瑞,我们先行回去吧!”
“你和凌将军有何要事要商议,可以寻一处僻静安全之所,坐下来好好谈。”
“这里……”
“隔墙有耳。”
袁善见无奈,“嫋嫋放心就是,我和夫子可不是多嘴多舌之人,不会将他们二人的事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
凌不疑看向禾绾,“乌云压顶,大雨倾盆,程四娘子和三皇子不如随我们前往行宫避雨?”
禾绾摇了摇头,拒绝,“我和子瑞骑马来的,快马加鞭,自然能雨至之前归家。”
“不劳烦凌将军费心了。”
凌不疑的神色更加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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