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穿戴一新新郎打扮的秦飞出现在看热闹的人群面前,所有人都惊呆了。
要不是负责维持喜庆的乐器班子尽职尽责,恐怕现场会有那么一会儿,死寂地像是所有人都见到了鬼。
“这不是那个,那个谁吗,被抓回来的那个!”
“就是跟大小姐说,三天找到东西的那个人,他真的找到了?”
“肯定啊,不然他不已经死了,可是就因为这个,老爷就要把大小姐嫁给他?”
“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办到的啊,被二少爷抓回来的人,不仅没死,还登堂入室,把大小姐娶了?”
“确实太离谱了,咱就是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啊.....”
虽然匆忙,但婚礼的仪式该有的都有,钱永淑一身凤冠霞帔,大红盖头,坐进花轿,秦飞走在前面,俩人从钱永淑院里出发,在钱家转一圈,然后抵达钱正德的院子,这是接亲的过程。
接下来,就是拜堂,钱正德很高兴,脸色红润,始终带着微笑,也许外面的人议论的没有错,看着女儿成婚,他真的死而无憾。
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光是宴席就摆了快五十桌,拜堂结束以后开席,气氛很快达到了顶点,宾客推杯换盏,好不热烈,钱家三兄弟招呼客人,钱正德去几桌说了几句话,就回房休息去了。
刀哥和阿凡坐一桌,他眼瞅着秦飞和钱永淑一起被送入洞房,心里很是担心小秦能不能抗住诱惑,守住底线,然后愈发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虚幻,一点也不真实。
也没几天,秦飞还跟他一起在牢房里挨冻受饿,受尽冷风吹,呵呵,现在呢,这家伙入洞房,抱新娘了,这到哪说理去!
热闹可以说非常热闹,但是热闹是别人的,和新房里的一对新人是没什么关系的。
秦飞原本是想出去吃席的,但钱正德不知道抽什么疯,叫人守在了外面,不许他出去,他抗辩了几句,但是没用。
“大小姐,咱也算是熟人了,把盖头揭了吧,怪闷的。”秦飞面对床坐着,说。
钱永淑很干脆,自己把盖头揭了,她其实早就想揭了,就是看不到外面情况,生怕惹出什么误会。
“你乱看什么,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钱永淑发现秦飞的眼睛在盯着她。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秦飞笑了笑,直截了当说,“晚上我睡床,你打地铺。”
“凭什么,凭什么你睡床,这是我家!”钱永淑大声抗议。
“你睡床也可以啊,我无所谓,跟我一起嘛。”秦飞耸了耸肩,耍无赖一样。
“你想得美!”
“不还是,所以不是我不让你睡床,是你自己不愿意。”秦飞说,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你爸真不知道咋想的,急着抱外孙子?叫人在外面守着,不让我出去,连个饭也不知道叫人送过来,他要是真想抱外孙,也该知道,今晚是个费力气的活,吃饱了才能有劲。”
“你,你,无耻,下流!呸!”钱永淑听出来秦飞在开黄腔,毫不客气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