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这把劈柴斧正合我意。我不要那娘娘腔的破宝剑。”
文成瞪了他一眼,便将递出去的宝剑收回来塞进了自己的背包。
他们在上路前又规划了一下路程,决定分七天以每天四十至五十公里左右的速度走到理塘县。
“我们为什么非要在白天赶路呢?书上写的逃避不都是昼伏夜出吗?”
当时昭听完安宁和文成的路程规划后仍然有点不解地发着牢骚。
“就因为将鹰回头嘱咐的那句话吗?他也不一定对。”
安宁静静地听完时昭的牢骚话,他看着时昭灵动的黑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和将鹰刚经历过黑夜的恐惧,我就是从那个夜晚历经危险才逃到学校的。夜晚,当黑夜降临时,天上的魔鬼就会借助黑暗从异界跳出来。它们,才是我们真正应该担心的。而白天,当太阳升起时,怕见光明的恶魔便会隐于地下。
安宁和文鼎、时昭、文成在第三天傍晚走到了他们这段行程最难走的一段,翻越海拔近五千米的二郎山。自从他们从峨眉山出发沿着与种花国国道大致平行的乡野小路一路向西以来,他们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几乎可以说是旅途顺利。
他们还是坚持分成前后两组前行,安宁、文成在前面探路,文鼎和时昭则不急不忙地跟在三百米后。
“干吗不让我们俩在前面走,他们两个都是呆瓜,走得又慢,白白耽误了许多时间。”
每当前面的安宁和文成停下来找路时,遥遥于后的时昭总是向身边扛着斧头的文鼎抱怨着。文鼎则一脸无所谓的咧咧嘴,他本来就不爱走路,又饿得特别快。
“妈妈的。咋还没有走到吃饭的地方?”
文鼎的斧头柄太长,所以他干脆就把斧头头塞进背包,再连斧头和背包一起扛在肩上。
再向前走就是二郎山了。安宁和文成停下来看了一会高耸入云的山峰,又看了看脚下蜿蜒曲折的上山羊肠小道,便决定今晚就住在山脚下,明天一早再翻山。
安宁和文成在山脚下的一家小旅馆要了一个三人间和一个单人间,办理完入住手续后便分成两拨前后脚走出旅馆大门。
他们在小旅馆斜对面的一家小面馆里分成两桌坐下来,开始了狼吞虎咽的吃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