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想好一间房子,只是想贾家住的宽敞一点。
我有错吗,凭什么要枪毙我?
我不服,凭什么迫害我,凭什么?我要告公安。
对,我能报公安。
贾张氏被死亡的恐惧冲昏头脑,声嘶力竭大喊:“公安,我要报公安。”
贺所长:“我就是公安,你的罪名已定下,等着家属收尸。”
贺所长的话成了压死骆驼最后的一根稻草。
贾张氏刚才的凶悍如潮水般退去,她扶着栏杆往下滑。
“呜呜呜,公安同志,我家棒梗还小,还需要人照顾...”贾张氏哭泣,打起感情牌。
贾张氏种种令人厌恶的反应,贺所长很难泛起同情心,冷冷看着。
哭了半天没得到回应,贾张氏将求生的希望放到徐江身上。
“小江,我是你贾婶子。咱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没有解不开的仇。”
徐江没有回应,静静看着贾张氏表演。
见徐江不为所动,贾张氏连忙道:“小江,你刚回来,肯定很需要钱对吧。”
“我家,易中海,傻柱,甚至聋老太太家,我把四家所有钱财都给你当赔偿...”
“你今年二十一二岁还没娶上媳妇,我做媒,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介绍给你..”
“长的可水灵,你一定会喜欢。”
贾张氏拼命给徐江画大饼,只为活命。
纵使贾张氏说一千道一万,徐江无动于衷。
就他自身条件,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
贾张氏跪在徐江身前,隔着栏杆想去拉徐江裤腿。
说来也巧,最长的中指刚好沾到边,就是握不到。
“小江,我给你磕头,我知道错了。”
贾张氏磕头如捣蒜,不大一会的功夫,磕的额头出血。
贺所长开口道:“张小花不要磕头了,留点力气上刑场吧。”
“小江不原谅我,我长跪不起,一直磕下去。”
“小江,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知道错,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徐江转头看向贺所长:“刑场准备怎么样?”
这时,有公安出声:“可以上刑场。”
徐江:“把贾张氏押上刑场。”
一股屎臭尿骚突然冒出来。
大家都知道,是贾张氏大小便失禁。
在死亡面前,很少有人从容,公安习以为常。
贺所长:“还没准备张小花的送刑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