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阎福贵的淡定给震惊,这老小子看着手无缚鸡之力,骨头倒是挺硬,没抱头鼠窜。
来到阎福贵身前,刘海中咧着残忍笑容:“阎老抠,是你自己蹲下来,让我们打,还是让我们套上麻袋打?”
啥玩意?
刘家父子三人蹲的是我,要对我下黑手。
我阎家跟刘家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打我?
阎福贵很懵逼,同时脑补很多。
以前大家都会亲切喊我一声二大爷,有点好东西总想着我阎家。
现在见我家走霉运,一个两个翻脸比翻书还快。
真是墙倒众人推,连老刘也欺负我阎家。
真是寒人心,没有一点邻里情。
阎福贵看着靠近的刘海中,第一次觉得很陌生。
阎福贵连忙问:“老刘,你凭什么欺负人?我阎家困难只是暂时,又不是站不起来。”
凭什么?
刘海中挥起擀面杖抽在阎福贵脑门上。
眼镜应声落地,眼片摔的稀碎。
阎福贵吃痛,大叫一声倒地蜷缩,双手本能护住脑袋。
“给我狠狠的打。”刘海中吩咐儿子动手。
他则蹲在地面,看着阎福贵痛苦惨叫的样子,缓缓开口:“你在背后下黑手,害的我管事一大爷身份丢了,以后不能成为大院管事大爷。”
“我老早就在蹲你的点,只是今天逮着机会。”
“你绝了我当官路,如同杀我父母,看我今天薅不薅死你。”
晴天白日,光明正大说薅死,阎福贵可不怕,甚至大胆到往上面送,求着别人薅死他,趁机讹一笔钱。
但是在黑灯瞎火的深更半夜,四下无人情况下,说薅死,刘海中可能真打算薅死他。
“死”字的震慑力相当大,阎福贵吓的的肝胆俱裂,他扯着嗓子喊:“老刘别打,是徐江,是徐江害你。我知道徐江下黑手的全过程。”
阎福贵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在死亡恐惧下,脑袋转的异常快,临时想出借口,将锅丢给徐江,先把刘海中忽悠稳住。
他醉酒过,大半夜真要被刘海中薅死,结果真不好说。
刘海中挥手示意两儿子停下。
阎福贵咽了咽口水,心里大骂刘海中得了失心疯,如此在乎管事大爷身份,不惜大晚上不睡觉蹲点。
一个管事大爷,连办事员都算不上,出了大院屁都不是。
阎福贵不敢站起来,老老实实扶地面坐好。
刘海中手撑着地面蹲在阎福贵跟前。
既然决定往徐江身上丢锅,那就丢个彻底。
只是这个锅要怎么圆回去?
阎福贵缓缓开口:“老刘,你听我慢慢跟你讲,你别急着动手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