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老爸衰老成这样,比同龄人看起来更苍老。
白寡妇一家给老爸多大的压力,将人逼成这样?
何雨水不敢想象。
“爸,我是何雨水。”何雨水热泪盈眶喊何大清。
“雨…”
“雨水…”
一声爸,唤起何大清尘封多年的记忆。
那一年,何雨水才八岁,同样的位置,同样一声爸。
那个时候何雨水只有齐腰高,喊他爸时哭的撕心裂肺。
现在的何雨水,长的亭亭玉立,喊他爸时强忍泪水。
何大清缓缓伸出手,捏着何雨水脸颊扯,就像小时候那样:“雨水,你长成大姑娘,你不爱哭了。”
“爸,我好想你。”
何雨水压抑不住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秦淮茹见状,暗中掐小当槐花。
小当人小鬼大,明白妈妈的意思,眼泪说来就来,立马嚎啕大哭:“爷爷,我是你孙女小当。”
槐花处在懵懂年纪,感受到秦淮茹掐自己,眨着天真童稚眼睛,一脸懵逼看着秦淮茹。
小眼睛一眨一眨,像是会说话一样,问妈妈为什么要掐她。
秦淮茹被槐花的天真童稚打败,放弃掐她。
你不想哭就不哭吧。
秦淮茹眼睛一眨,一滴眼泪很自然落下。
有时候,默默抹眼泪,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痛。
门口哇声一片,屋内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
她边走边骂:“哪来的哭丧,你家死人呢?”
何雨水从小孩子变成大姑娘,白寡妇没认出来。
看到一个小姑娘,和一位三十来岁,姿色还不错的女人哭,白寡妇脸色瞬间阴沉。
她揪着何大清耳朵:“你个死鬼,是不是在外面睡别的女人,别人带孩子上门逼宫,要你负责?”
何大清连忙解释:“媳妇你放手,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白寡妇发出脂肪压声带的尖锐爆鸣。
白寡妇揪着何大清耳朵不放:“一定是你嫌我年老色衰没有搞头,在外面瞎睡年轻女人,导致她们上门闹事。”
白寡妇凶神恶煞,恶狠狠警告道:“你休想抛弃我娘仨,我两个儿子还没工作,还没娶上媳妇。”
何雨水皱眉,秦淮茹小心翼翼偷瞄。
两人同时冒出一个想法,何大清家庭地位这么低吗?
何大清挣脱白寡妇魔爪,有些恼怒道:“我女儿看着,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面?”
女儿?
何大清哪来的女儿?
何大清揉着红肿的耳朵,歉意对何雨水道:“雨水,让你见笑了,快屋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