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别担心,小姨只是帮你们整理东西送到何雨水那间耳房,你们以后就住那边,依旧还是由小姨照顾你们。”
小当看向依旧在收拾东西的小姨父,好像是他抢走了小姨,不让她们住一块。
低下头,小当不再说话。
搬完房子,黄浩独自一人回家,留下钱多才在四合院。他俩扯了结婚证是合法的夫妻,可以住一块。
不出意外没有意外出现,钱多才与秦京茹扯了结婚证这事,只有吴秀清和何大清知道,没在大院引起任何的波澜。
吃过晚饭,钱多才迫不及待将两小送到耳房,叮嘱她俩早点睡。
回到西厢房,钱多才给火炉里加满煤球,不等秦京茹忙完家务活,从身后抱起她的腰肢,扛进内屋丢在床上开始扒拉衣服,一副急猴猴。
秦京茹知道重头戏来了第一次尝男人的嗞味,从女孩子变成女人成为有夫之妇。
就在钱多才扑上来,秦京茹制止:“等下,我在腚下垫块白布。”
秦京茹羞红着脸,低声说道:“我听村里的有经验大妈们说,初次行房事,要用白布接住落红,向自家男人证明贞洁。”
钱多才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从秦京茹身上下来,让她去拿白布。
爷们之间聊天离不开女人,少不了开黄腔,这种传统规矩听别人提及过,自己心急把这茬事忘记。
一切准备就绪,秦京茹羞的从头到脚红彤彤,钱多才仿佛看到一尊胴体散发粉红光芒的妖女,光着站在光里十分诱惑。
秦京茹的缓缓躺下,眼神害怕又期待看着钱多才:“黑蛋,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你要好好疼惜我。”
钱多才连忙安慰道:“好好好,都依你。”说罢,再次扑上秦京茹渐入佳境......
钱多才像是一头闻到血腥味的野兽,看到白布上的落红,热血沸腾,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彻底疯狂”。一手的秦京茹就是香,就是有干劲。
秦京茹扯过棉被死死咬住,太颠簸免得自己忍不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喊出声。
次日清晨…
秦京茹强忍着劈叉的酸痛,拿着落红的白布,双手叉腰指挥:“黑蛋,把中院的晾衣竿挪到家门口,把新婚夜的白布挂上,让大院那群长舌妇老女人看清楚,我秦京茹是清白身子嫁给你的。”
秦京茹脸不红心不跳,钱多才反而扭扭捏捏十分羞耻臊的慌。
挂白布不是投降,是证明清白。秦京茹拍拍手掌:“黑蛋,以后谁敢造谣生事乱嚼舌根,就让姑父把他们抓起来,在街道办关到老实为止。”
秦京茹站门口昂首挺胸,我秦京茹不是曾经的秦京茹,而你们还是曾经的你们。
谁敢明里暗里让我吃亏,我就在最小的权力范围内,给你们制造最大麻烦,让你们疲于奔波,明白什么叫县官不如现管。
到耳房叫醒两小,两小迷迷瞪瞪没睡醒,秦京茹和钱多才一人抱一个,抱到西厢房,叮嘱小当在家照顾好槐花,中午饭热窝窝头随便应付一下。
出了四合院两人找黄浩要辆自行车,骑车回钱多才所在的农村老家,新媳妇见父老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