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一边熟练地给小孩子脱下厚重的御寒衣,一边好奇地向吴秀清问道:“秦京茹不是跟许大茂搅和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又和那个黑小伙好上呢?”
吴秀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说起这事也是够狗血的……”接着,她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阿娇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秦京茹这个农村姑娘如此会玩,竟然能够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最后还能平安落地。
特别是对于许大茂来说,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他可以随意进出家门,甚至坐在一块聊闲天,但秦京茹却仍然能够保持清白之身。
当得知秦京茹和黑小伙已经结婚,而且小当和槐花现在住在何大清家的耳房时,阿娇不禁愣住了。
她突然意识到,刚才看到秦京茹在自家门口晒尿床的被子,槐花背了黑锅。
阿娇心中暗自感叹,新婚燕尔玩的花啊,不敢想象多激烈。
跟吴秀清闲聊一会,阿娇起身:“阿雷,回去了。”
小孩听到声音后,扭过头来看一眼,算是对阿娇的回应了。然后,他又把手伸进布包里摸索着,摸到了一颗糖,递给旁边的小狗蛋,并示意他剥开。
一高一矮两个孩子并肩坐着,看起来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
得了,阿娇明白了孩子的意思,他眼神表明了他不想回去。
于是,她转过身来对吴秀清说:“吴婶子,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孩子们,我先回家里去收拾一下。”
吴秀清挥挥手,笑着说道:“行,等你收拾完屋子,记得过来坐,晚饭别生火来我家吃。”
“行,人多吃饭热闹。”阿娇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经常在吴婶子家吃,当成自家一样。
回到后院,锁上有团雪疙瘩,不知道是孩子们打雪仗玩闹的无心之举,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敲掉雪疙瘩开锁,轻轻推开门,一阵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家里显得格外冷清,冷锅冷灶,给人一种毫无生气的感觉。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视四周,最后停留在墙上的日历上,日期定格在了大年初一那一天,仿佛时间在这里定格。
走到日历前,抬手一页页翻动日历,最终停留当前时间。
阿娇将十几张日历撕掉,日历瞬间从大年初一跳转到正月十六。
看着日历,阿娇想起自家男人。过年没回,年过完了还没回。
有时候很想冲动一下,打电话到部里询问情况,但理智告诉她要冷静。
自己在家更应该要做到持家有道,把自己和孩子照顾好,稳固大后方,让自家男人没有后顾之忧。
而不是打电话过去,让他心起波澜想家想妻儿,没法安心执行任务。
出任务不怕没消息,就怕半途传回消息。
用撕下来的日历纸当引火,将火炉升起来给屋子烘暖和,拿起鸡毛掸子里里外外都扫遍去灰尘,让屋子恢复人气。
忙活完这一切,时间来到下午四五点,正好去吴婶子家吃晚饭。
阿娇过来后,吴秀清让她看着俩孩子,自己则去做晚饭。
…
拿秦京茹还的两百块钱,许大茂夜夜笙歌闻鸡鸣炒鸡肉,在各个半掩门之间流连,日子过的是十分逍遥快活,有种古代皇帝睡三宫六院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