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还能苟活一段时间,不帮街道办可能要收回房子,赶出街道成为流浪汉。
两兄弟硬着头皮点头:“我们帮。”
“不过....”
两人看向阎解成:“亲兄弟明算账,得记账,以后必须还钱。”
医院每天进账那么多钱,缺我1400块是大损失吗?医者仁心,你的“仁”在哪里?非要在我阎家身上割肉...
黄浩身为街道办主任不作为,不想着帮困难贫困户解决困难,反而帮外人说话,早晚失民心。
你们两人狼狈为奸,把我阎家往死里逼,没有一点人情味,不留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阎解成脸上表情依旧是哀求和卑微,但眼神闪过一丝阴霾,对院长和黄浩生出恨意。
他骨子里透着阎家独有的小算计,没占到便宜就是吃大亏,穷做什么事都有理,有能力不帮我,等于见死不救。
将怨恨埋在内心深处,阎解成不甘心道: “亲兄弟明算账,你们帮我的每一笔钱都记账。将来我一定还你们的账。”
黄浩接话道:“现在话说开了,阎家承认账单上的医药费,说说怎么缴医药费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阎解成放弃挣扎,放弃不切实际的妄想,他道:“你们自己商量吧,无论什么方式我都接受。”
“不过,我家的情况你身为街道办主任应该是知道的,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黄浩与院长两人当即在病房商量缴费方案。阎家是真的没钱,一整个冬天在家猫冬,想打黑工都没地方打,此时此刻是真的没有积蓄。
两人商量半天,最终对阎解成道:“先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抵债,先缴一部分,剩下以每月最低20块,直到缴清为止。”
这个方案三方都接受,黄浩告辞院长,与钱多才骑自行车回街道办。
阎解放,阎解旷站在医院门口愣住,来的时候是你们骑自行车载我们来,回去就不带我们回去?
咋的,管杀不管埋吗?怎么带我们来,就该怎么带我们回去?
院长带着医院财务走到三兄弟跟前:“走吧,带我去你们居住的院子。”
走在路上,阎解成除了跛脚,基本能跟上大家的步伐,真如医生说的那样,正常行走不受影响。
可是,这只脚值这么价吗?你们医院不是在救我,是在害我。
阎解成瞥了一眼院长,真想对那张苍老起褶子的老脸狠狠一拳。给我用那么贵的东西,又不给我减免,特么的就是想赚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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