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四合院大起大落,大院住户在徐江一次次打击下,眼神变得清澈,脑袋变得清醒,再一次明白“民不与官斗”这句老话,不敢复制三位管事大爷时期的头铁,是人是鬼只要进了四合院都敢梗着脖子顶撞。
坏人永远意识不到自己哪里有错,一旦自己吃亏了就会以弱者身份卖惨搏同情。
听到钱多才骂余孽,刘汪氏感觉自尊受到冒犯,她扯开嗓子大喊:“各位邻里街坊,你们听听这是一个干部能说出口的话?”
“咱们大院谁没受徐江那个大恶人的打击报复?他在大院嘎那么多人啥事没有。我们这些受害者反倒成了余孽。”
“老天爷,我的命咋这么苦,儿子不孝顺就算了,身为街道办干部还站在群众对立面…”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刘汪氏的嚎叫哭丧,她捂着火辣疼痛的脸,瞪大不可思议的眼神:“你敢打我?你是干部,你敢打群众?你敢打老人?”
先是道德绑架,现在又玩起撒泼打滚,公然骂徐江是大恶人。
徐江现在是什么高度,连他姑父都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是无法企及的高度。
为了徐江的声誉,于公于私不能惯着刘汪氏继续胡闹,将事态扩大。
钱多才冷哼一声:“你忘了我是农村长大的?对付你这种泼妇,老子在农村没打一百个,也打了八十个。”
话音还没落下,响亮巴掌就在中院响起,蒲扇大的巴掌抽在刘汪氏脸上:“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不懂自尊自爱,该打。”
啪…
钱多才反手又抽刘汪氏一个大嘴巴子:“撒泼打滚无理取闹,不修德行,该打。”
啪…
“你家从上到下都是犯罪拉去枪毙的坏分子,你家满是污点的黑五类,你配成为群众?你能代表群众?你算老几?太把自己当回事。”
“黑五类打着群众的名头,是对群众这个称呼的玷污。该打。”
啪…
“没把你赶出街道,已经算是对你的照顾,你竟然不知悔改,公然攻击徐江同志这位大领导,该打。”
钱多才大巴掌抡的呼呼响,把刘汪氏的脑袋当篮球抽。
巴掌声不绝,看戏的大院住户头皮一阵发麻,吓的咽口水,内心不停打鼓。
前面好好的,一提到徐江那个大恶人,钱多才变得像条疯狗一样充满戾气。
刘汪氏脸打肿了,钱多才没有停手的意思,大院住户看不下去,又不敢站出来制止,害怕巴掌会转移到他们脸上。他们只是一个市井小民,钱多才把他们打了也是白打,没地方说理。
大院住户纷纷转过目光看向秦京茹,希望她能出面叫停钱多才。
钱多才是个典型的妻管严,平时最黏媳妇,也最听媳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