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婉婉这么说，程始知道今天这个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善了。
他刚想松开单妙依的时候，见她狠狠地望向自己，还扯了扯衣领。
透过单妙依的手，程始隐约能看见她身上欢愉过后的痕迹。
她这是在威胁自己。
如果现在自己不帮她不保护她，她就把事情捅出去，一拍两散，和自己一起死。
程始咬牙切齿，恨自己怎么管不住下半身。
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事已至此，程始几乎咬碎了后槽牙，还要挤出笑容面对着林婉婉和李队长。
“其实刚刚单妙依之所以把事情都推到殷雪头上，是因为她太害怕了。”
“她这样一个弱质芊芊的弱女子，突然被殷雪无端端地指责，肯定会害怕的。”
殷雪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弱质芊芊？”
林婉婉也忍不住笑起来，如果单妙依算弱女子，那她们这一个个怕是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了。
程始搂着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女朋友，无可奈何，只能昧着良心继续说道，“其实她一直很想跟着你们一起学习，可是之前也怪她自己不好，和林婉婉的关系处的也不好。”
“所以只能偷偷地等大家都去上工，才去看看题目。”
“这一次她绝对没有要撕坏你们卷子的想法。”
程始转头看向了高永元和孙成，“你们一直躲在底下，确实没有听到她撕卷子吧？”
高永元和孙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的确，他们没有看到，更没有听到。
林婉婉皱起了眉头，不对，程始根本就是诡辩。
她给单妙依设下的圈套本就是让她来偷宝典，她既然是偷，怎么会去撕呢？
林婉婉还没有开口，殷雪已经冷笑起来，“我看到她是要偷东西，不是要撕卷子。”
殷雪往前一步，冷冷地看着程始，“现在你是为了保护女朋友，颠倒是非黑白，胡说八道也在所不惜了是吗？”
程始脑子一片空白，他知道现在问题已经不在于单妙依有没有偷。
而是殷雪在逼自己做出选择，在她和单妙依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这太难了，程始已经活了两辈子了，可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无解。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做选择呢？
他每一个都要。
别说是殷雪和单妙依，他连林婉婉也要。
程始的脑子飞速旋转着，以往他都是逐个击破，游走在每一个女人中间，自然想怎么说都行。
可是眼前，她们三个都在自己面前，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