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意义。’
‘就像我们所说的,痛苦,是我们唯一能够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唯一方式,对于我们而言,活着本身就是在受罪,既然你还在受罪,那么你肯定就还活着。’
斗篷人再次的说了一堆长篇大论之后,捏起了那个小瓶子,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而又陶醉的看着里面的物质。
‘所以,在您喝下这东西的时候,您会遭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如果您无法承受,那么您就会成为它的一部分,当然了,您也可以把这东西给其他人灌下去。’
魏彦吾看着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人,并没有感到厌烦,恰恰相反,他在经历过二十年前的事情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变强并复仇,虽然能不能打得过是一回事,但是,当可能性的力量就这么触手可及的放在你的面前,又有几人能够抵挡得住诱惑?
更别提是现在正有这种需求的魏彦吾,自从前一阵子听到了科西切那个老东西被塔露拉刺杀之后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老东西是不会死的。
为了可能即将到来的危险,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来。
‘要是我能够扛的住呢?’
魏彦吾一只手拄在桌子上托着腮,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
‘哎?’
正在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的斗篷人的身形顿时一滞,愣在了原地。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啊,魏彦吾先生,但是鉴于您独特的幽默感,我可以忽视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笑出来的哦?’
斗篷人这么说着把两根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嘴角处,略微朝着斜上方一动,让自己看上去像是笑了一样。
‘不,我没有在开玩笑,如果,我能够扛住这东西所带来的疼痛,我能得到什么?你们搞出来这个东西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让自己这么痛苦的去死吧?’
魏彦吾摆弄着手中的小瓶子,看着里面满装的危险而又渺小的死神。
‘【咽口水声】如果您没在开玩笑的话,那么。’
斗篷人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的看着魏彦吾。
‘在它所带来的痛苦结束之前,您将无人可敌。’
‘太好了,正合我意。’
魏彦吾把这个小瓶子塞进自己的怀中。
‘和你背后的家伙带句话,就说,’
‘我们之间的交易,我同意了。’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