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安连忙闭嘴。
陈观泰道:“真聪明的人自然是有的,与蔡伯希同时的,一个晏殊,一个杨亿,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呸,我跟你说这些作甚。我听他们说的什么《孝经》,讲的什么我也没耐烦听。你小子什么眼神,以为师公听不懂是不是!”
萧平安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徒孙不敢。”
陈观泰道:“我上去就是一脚,先将那中年人踢开,骂道,小小年纪,乳臭未干,也学人开堂说课,传道受业,如此狂妄自大,谁给你的胆子。那中年人看我凶神恶煞,又带着宝剑,立刻逃之夭夭。那孩童却是神色不变,道,吾等平等悟道,切磋而已,谈何说教。我道,好个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来了多时,早看的清楚,你何德何能,竟敢以贤者自居。那孩童道,此乃外人传讹,小子固有圣贤之志,然并非今朝。我听了,竟是吓了一跳。这孩子忒也胆大,张口竟是要做圣贤,今日我不把你打出屎来,你都不知道肾虚两个字怎么写。”
萧平安暗笑,道:“他小孩子不懂事,师公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陈观泰道:“十二三岁还算小么!不过我也是讲道理的人。我便道,我也不欺负你,我考你三道题,你答出来,便算你还有些本事。若是答不出来,今日少不得一顿好打。”
陈观泰道:“我见他生具异象,右眼角竟长有七颗黑痣,排列如北斗。又想起以前有个万顷,号称神童,说会作诗,谁知见了官家,半个屁也放不出来。我便叫他以自己脸上的黑痣为题,作诗一首。谁知他想也不想,立刻作了一首出来。我虽是不懂什么诗赋,听着也不是凡品。”
萧平安听师公讲起故事绘声绘色,渐渐也不怕了,傻呵呵张着大嘴听的开心。
陈观泰皱眉道:“他作的什么诗你怎么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