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沉声吩咐,“再探!”
“是!”
太安帝目光落在嗡嗡震颤的茶盖上,神色幽幽,心中波澜迭起。
上次他精心布局许久,都没能除去这两个心腹大患,如今,他又该如何做……
被太安帝忌惮的棠溪琰眼睁睁看着洛河带来的人拿走她刚取出来,都还没捂热乎的银子,心痛得在滴血。
这都是她和风风的钱呐!
“师姐,我心痛得呼吸不过来了,快帮我扎两针。”
棠溪琰一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扒拉住西陵玥的手臂,一副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弱声弱气地说。
西陵玥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扎得你口歪眼斜可好?”
“那还是算了。”
棠溪琰猛地收回手,站起身子,又恢复成了那个风姿卓绝的剑仙模样。
“师姐,我要去找春水兄赐招了,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西陵玥回答,就脚底抹油溜了,西陵玥见状,双手抱胸,轻哼一声,“又不会真的扎你,跑那么快干嘛。”
棠溪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城主府,在府里侍女的带领下,见到了阔别一天的南宫春水,不能说完全没变化,只能说变化可真大,眼角眉梢的春意那是挡都挡不住。
南宫春水目光扫向她,顿时笑了,“哟,怎么变成小苦瓜啦?赔了不少钱吧。”
棠溪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老头,你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了。”
南宫春水立马不依了,“去去去,叫谁老头呢,我现在可是年轻英俊的翩翩少年郎。”
他抬手摸了摸额前垂下的两缕头发,又接着说,“再说了,花的是老七的钱,又不是你的,你心疼啥。”
“他的就是我的,怎么能不心疼呢?”棠溪琰毫不犹豫地开口反驳。
南宫春水促狭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满是调侃,“还挺自觉的嘛,这么快就夫妻一体了。”
棠溪琰:“……”
他们说的是一码事吗?
看她被噎住,南宫春水也不继续逗她了,他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朗声道:“抓紧时间出招吧,时间可不多了。”
棠溪琰心下微动,右手并做剑指,开始酝酿一念万物生,嘴里还不忘问:“春水兄可以指导我多久?”